被缠搅着的舌头都麻痹了,徊蝶肝火中烧,面庞憋得通红,被堵死了的嘴唇让她呼吸不畅。
罂煌将军略微一侧身,手肘往回一收,肘枢纽顺势一翻,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姿式,暗金色的枪管再次格挡住徊蝶的水银色刀锋,扳机的弧环正正卡住刀刃的尖端。
“小猫咪,味道也很不错哦……”罂煌将军舌尖渐渐地舔着嘴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暧^昧。
徊蝶立时反应,就要今后退开,但是罂煌将军脱手的速率比她的要快很多,她身形刚动,手臂已经一下被罂煌将军抓着,今后退的身材立即被一股往前拉的庞大力道拉得摇摆了两下,随即就撞进一个健壮坚固的胸膛里,半边身都被一条强有力的臂膀给紧紧监禁了住,而另一边的肩头也被一只好像鹰爪一样的大手给钳住。
“小猫咪,反应不错,但如许的速率还伤不到本将军的哦。”罂煌将军低笑道,手掌间的金枪被他颠了颠,徊蝶握着的匕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颠动。
徊蝶睁着一双溢满了肝火的深墨色眸子,勉着嘴唇懒得再理睬这个恶棍。
但不怕你的残暴,因为我也绝非善类……
罂煌将军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浅笑,敛起的眉仿佛他在凝神聆听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流下的轻微声音……
明显是令人身首异处的凶器,为甚么却这么美得动听心魄呢?
罂煌将军魁硕的身躯倒映入徊蝶的眼波里,在徊蝶眼眸深处滔天的烈焰中,罂煌将军的身影不但没有被焚化,反倒是越来越清楚。
这把匕首自徊蝶十三岁的时候获得就一向利用到现在,一起伴跟着她披荆斩棘,染上过很多人的血,乃至连她本身的血也染上过,它已经成为他生命里不成舍弃的一部分……
徊蝶无疑是善于用刀的那群人当中的佼佼者,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一样能应用得入迷入化,刺、挑、抹、撩、划、割、捅、砍……任何一个角度都是炉火纯青的谙练,乃至能摆布手一同反击,这一绝妙的杀手锏让他常常能在人出其不料的刹时将人击毙。
“哦?……本将军拭目以待哦……小猫咪的这把银色小美人染上本罂煌将军鲜血的模样……必定是倾国倾城,美得不成方物的……本罂煌将军真的很等候呢。”
唇被堵上了,狂烈而孔殷的吻排山倒海地涌来,不像是吻,更像是饿惨了的野兽在扯破着一块鲜美多汁的肉,徊蝶感受本身的唇瓣都被撞疼了。
不好!
红色的刀刃底部雕镂着浅绿色的胡蝶标记,直柄刀的外型,墨色的罗纹刀柄,特制的冰冷质地,即便是感染了热血也一样的冷冰,别的它另有着削铁如泥的良好机能,算得上是搏斗刀中出类拔萃的一把了。
两旁的喝采声顿时偃旗息鼓,看热烈的人全被罂煌将军这狼急的一吻给震惊住了,好一会,呆愣住的世人才堪堪反应过来,再一次的欢声雷动在较量场上炸开,更加热烈的喝采声响彻暮秋的晚空,掺假此中的淫^笑声、口哨声更是刺耳非常。
逐步黑沉下来的天幕在罂煌将军的身后构成了让人倍感压抑的衬色,那即要到临的风雨让罂煌将军更添了一道不羁的狂野以及邪惑的魔煞气势。
在热兵器横行的高端科技期间,已经极少能看到能将一把匕首应用得如此朝气盎然的人了,就如同数千年前的当代兵士一样,这恍若并不是在厮杀,而是在跳着一支由鲜血献祭的芭蕾舞曲。
确切很美!徊蝶很可贵地认同罂煌将军的说法。
“……哼……还没到最后,罂煌将军,你现在就下结论,不感觉早了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