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嘴角微微翘起,一络黑发搁到了她的鼻尖,脸上是温馨的高兴,淡淡地透露着,让人忍不住要去好好地将他庇护。
……
一向持续到大半夜,一室的春光-旖-旎……
没有拉好的窗帘,透明的玻璃窗把窗外的灯光都集合了出去,在房间内镀上了一层如被纱布遮住了光源的昏黄,视野不甚清楚,但还是能看清熟睡中少女的脸部神采。
……
系着军裤的是一条暗银色的皮带,在金属扣子的面板上印着一只银色的苍鹰,翅膀大大地伸开,狠戾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姿式恰如进犯猎物前的筹办姿式。
……
三盏巨型的橙色水晶吊灯和镶嵌在天花板中数十盏氖气灯,把大厅照得透明透亮。
穿戴金黄色礼服的英挺男人从那辆刺眼的金色座驾上走了下来。
他本就是生得非常俊美的一小我,不管是军队里还是当局里,为他倾倒的女子不计其数,但冷情冷心的他向来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之意。
隆冬的夜,在温度和湿度都获得很好节制的室内,固然夜深露重之时,但银绝也甚觉温馨。
他只穿戴一条银色的军裤,光-裸着上半身,浅蜜色的肌肤,没有遒劲的如猛男那般隆起的大块肌肉,但他身上的肌肉也健壮光滑得惹人恋慕,胸膛健硕,宽肩,腰部很窄,但从平坦的腹部上那八块清楚显眼的腹肌能够看出,他亦是一头蓄满着力量的猎豹,只是一向深藏不露罢了。
“扑棱扑棱……”中间传来一阵翅膀鞭挞的声音,银绝目光很天然地转到声源处。
那是一只银色的手!那是一只用金属铸成的手!!!
这时候,银绝左手渐渐地摘下右手的纯红色手套,右手也渐渐地摘下左手的纯红色手套,把两边的手套合在一起,横搭在左手的手掌上,目光也由窗外转落到了这双纯红色的手套上,一样也落到了手套上面的那只手掌上。
抬头,“哈哈哈……”大笑起来,是调子起伏不定的大笑,时而狂放,时而凄厉,时而阴冷……最后变成毫无豪情,只是纯真的大笑,像压抑了好久,才终究得以开释出来,并且还是能够肆无顾忌地开释出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