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试着动了脱手指,感受没有甚么束缚,而攥紧在手掌中的那块丝巾和那只小麻布袋竟然还在!
“呵呵呵……”将军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想到少女那张即便被羞愤熏红了结仍然硬倔着的俏脸,就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晓得在获得少女的脑电波数据时,给她注射的麻醉药充足她晕迷三天三夜的,此时如何能够复苏过来?
妈妈,如果你晓得了我明天的遭受,你是不是对我感到了绝望?……
……
将军脱了手套,手抓着少女的一只脚踝,把少女的身材扳为抬头躺着。
“嗯,你退下吧。”坐在沙发上的罂煌将军挥了挥手。
眼睛一向看着少女浓黑的睫毛以及睫毛下的那双闭着的眼眸,有一顷刻,将军有点等候那双眼睛又俄然展开,像平常一样和本身对峙。
肯定这房间里的确是只要本身时,这才侧过身去,面对着墙壁,把手中的那块纯红色丝巾渐渐地摊了开来,入眼的是丝巾上星罗棋布的红点细线。
……
他又在耍甚么诡计狡计?
恶魔将军那双锋利的眼睛,和他手背上那只金色苍鹰的那双狠绝的眼睛堆叠了起来,在徊蝶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帝国,纹身是一种风潮,特别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帝国贵族,不但本身的身上要有一两个意味着身份职位的纹身图案,还要恶兴趣在那些被他们相中的猎物身上刻上宣示着归他们所属的标记纹图。
软而光滑的手感,将军顺势捧起少女的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小巧的脚,洁净得连脚指头内里都没有一丝污迹(管家洗得太洁净了),白净中透着红粉,但却没有看到甚么深青色的血管,摸上去也是触手光滑,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死皮皱褶,真是精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在她的脚面上落下一个轻吻。
徊蝶蓦地收紧手掌,猛地展开眼睛,眼神里不再有彷徨和哀戚。
不晓得现在的本身是身在那边,也不晓得本身在这陌生的充满罪过的深渊里浑浑噩噩昏睡了几天,只感觉浑身都是酸麻的疲软,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
将军一时候竟也看得入了迷,如果这个时候少女俄然展开眼睛来,会是如何的一番风景呢?还是咬紧牙关,柳眉紧蹙,眼眸凶恶地瞪着本身,死撑着和本身对着干?亦或者星眸含泪,温情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