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疯狗王子这是成精了吧?
半晌后,对着男人憋红的脸一笑,“那行,我就给你个机遇,今后相安无事,报酬财死那事我也不跟你计算。一旦被我发明你作妖,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郝总俄然放下杯子,打量白砚一会儿,很当真地说:“比来产生这么多事,幸亏最后都美满处理,你势头很旺,说句实在话,如果你要出来自主流派,就算文珠不做艺人经纪,我都有例外跟你合作的设法。”
是他诚意还不敷?
如果之前是思疑此人跟白砚有过节,眼下就能必定八成,不然,此人返国如何哪也不去,单单跟了一样和白砚有过节的贺玉轩?
裴挚揉了揉手腕,吊儿郎本地歪着脑袋看人,“常天韵是吧?”
牛不牛?就问他哥牛不牛?
既然对孟姝都淡然处之了,还对经纪人下狠手不免有些窝里横的意义,以是这天上午,经纪人再次呈现在白砚的书房。
白砚拿下珠宝代言后,郝老是如何提示他的?裴挚现在还记得原话:“品牌方炒了个部分副总监。此人就为不让公司用白砚代言,拿出了自毁长城的力量欺上瞒下,的确像他杀性攻击,不全像是在为孟姝办事。不晓得是还是不本人跟白砚有过节。”
可郝总又问:“为甚么,你状况看起来没那么好?换成别人站在你现在这个位置,本来应当东风对劲。”
白砚总感觉有个套在等着他,“你先说你要干甚么。”
疯狗王子仿佛欲言又止,目光往窗外扫了一圈,收回来,凝睇他半晌,眯了下眼睛才慢吞吞开口。
裴挚本来随便歪着,此时不由挺直了腰身。
此时不远处,女总监已经把话摊开,“我说这么多,实在也是等候跟你合作。我们如果成了一家人,白砚哥,资本甚么的,我敢打包票,你再不消担忧。”
裴挚淡淡瞥了一眼,判定排闼分开。
白砚真觉得郝总也要跟他谈闲事,淡淡道:“过誉。”
固然还是没笑,但从那神采能看出白砚不无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