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理应如此。”
统统人不明以是,敢情您这蕴酿了半天就是为了念一首别人写的词?
“我说过了,我五音不全,就不唱出来吓大师了。”公孙明也不晓得把这句话演练了多少遍,显得很天然,语气在自嘲中又带点萧洒,神采在愁闷中又带着些豁然,让大师都跟着他入了戏。
见氛围俄然变得沉闷,公孙明那边有个腰挎长剑,手拿折扇的年青人站了起来,打了个哈哈,道:“三位兄台,本日可贵蔡大师、李行首有雅兴出城一游,你们三人却惹才子不快,该罚。”
“没事。”公孙明萧洒地挥挥衣袖,“鄙人鄙人,不通文墨又五音不全,本不该在这青玉画舫班门弄斧,但若能搏蔡大师一笑,我出出丑又何妨?”
“确切是要赋词一首,不过却不是我所做,让大师绝望了。”
他看到蔡琰不过说了几句话,每句问的都是叶无涯,说的都是风洛河,妒忌得眼睛都绿了。
公孙明把杯中酒一口喝下,将酒杯轻松在桌面上一拍,看着那女人,道:“那苏蜜斯想如何惩罚?”
“私事?”公孙明哂笑出声,“国难当前,却为了私事私行分开虎帐,这未免……”
这位公孙公子年纪悄悄就已经是五品妙手,习武天赋天然是没得说的,可惜他的天赋仿佛都集合在了舞刀弄剑上,在吹拉弹唱、写诗做词这些事上痴钝得可骇,恰好他又喜好附庸风雅,闹出了很多笑话。
大师目光都古怪起来。
世家后辈也分很多种。
“慢。”那位手拿折扇的年青公子哥俄然道,“诸位,这里但是青玉画舫,临安驰名的风雅之处,喝酒那么平常的惩罚太对不起青玉画舫几个字了吧?”
苏聘婷暗呼不妙:“看来这草包早有筹办,怪不得滕超这凶险的家伙用心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惊骇本身失态,公孙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烦躁压下去,对风洛河道:“叶兄为何不在虎帐呆着,如何跑到这江上来了?”
操琴的是蔡琰。
滕超的折扇再次“唰”地翻开,道:“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几位公子,现在边关垂危,每日都有大楚将士浴血奋战,我等在此处游山玩水本就是不该,如果再因吵嘴而起无谓之争,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