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催促道:“别问了,快点给二师兄注射,就打在手臂上,一会便知。”
“快点,和你娘们似的。”季安瞪他一眼,催促道。
李沧海看着这绿色的针剂,迷惑道:“这是可物?看上去奇奇特怪的。”
李沧海诧异的看着季安。
“老苏,我与你师父、师叔去了天山后,中原武林有甚么大事,你及时飞鸽传书告诉我们。”季安叮咛道。
李沧海惊声道:“甚么?有感受了?哈哈,好!”
接下来,季安拿了坛酒出来,笑呵呵的边喝酒边下棋,而苏银河则和受气的怨妇一样,不甘心的落子,还要接受季安的喝骂,实在忍不住了,就想撂挑子不干,可又见瞥到季安手中的指环,吓的心神震惊,也不敢多问,只能老诚恳实下棋。
“沧海来吧,全当死马当活马医,尝尝吧!别孤负小师弟一片情意!”无崖子无所谓道。
苏银河为了道贺师父病愈弄了些酒食,世人边吃边聊。
“这个嘛……”无崖子吃了口菜,说道:“逆徒丁春秋先不去管他,迟些在清理流派,为兄方才想过了,先去天山灵鹫宫见见大师姐巫行云,另有秋水,这么多年了,也该做个告终。”
“好了,差未几半个时候二师兄就会病愈,耐烦等会,我先出去了。”季安摇点头,不在理他们,信步走出屋外。
苏银河急的抓耳挠腮,“我…少侠…这…”他现在心系师父,那有表情下棋。
“少啰嗦,快点来!”季安不由分辩,拉着他坐到棋盘前。
季安看着他俩,内心有些苦笑:“你们…你们如何就不信赖我呢!算了,我也不作解释,拿入迷剂让二师兄一试便知。”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枝绿色的针剂,递给李沧海,“师姐,拿这个东西给二师兄打一针。”
季安看了下棋盘,捻起一枚白子放在一处空缺点。
“好吧!”李沧海点点头,依言而行,打完针后,急声问道:“二师兄,有感受吗?”
她医术通神,非常体味无崖子的伤势,几十年来头部下没有任何知觉,可现在竟然有了感受,那…那就证明这绿色针剂有效!
“那行,吃完后,我们就解缆!”
“哎…好,我下!”苏银河哭丧着脸,仓猝落了一子。
见他神采不动,无崖子问道:“银河,如何了?”
“我…我这是…”无崖子闭目感到了一下,双目精光一闪,涩声道:“身…身上肌肉有点难受,背…背后有点痒痒。”说着,脸上皮肤颤抖起来,紧接着满身也是如此。
“神剂!”
“对了二师兄,既然你已病愈,接下来有甚么筹算?”季安喝了一杯酒,轻声道。
苏银河见状,冲动的撂下棋子,飞奔过来,抽泣道:“师…师父,您…您这是病愈?”说着,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信赖。
两人又下了几子,苏银河看着棋盘的上一黑一白连成的五子棋外型,苦笑道:“少侠,敢问,敢问,您…您会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