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瓶已经空了,几罐啤酒也只剩下了干瘪的壳子,碗中的剩菜摊放在桌上、地上,床上的兄弟二人横七竖八的躺着,收回振耳的呼噜声。屋外到处是影影绰绰的黑影,果树也睡了。
“没事,哥,我早睡晚起,省粮食。”楚礼瑞咧嘴一笑。
“哥,我不要,你才挣几个钱。”楚礼瑞把楚天齐的手推开了。
“是不是和柳大年闺女好上了?”尤春梅自顾自的说着,“文丽那孩子不错,长的都雅,还懂事,就是没有正式事情。”
楚天齐迎着母亲慈爱的眼神,笑呵呵的说:“他很好,瘦是瘦点,不过挺健壮,用饭就顶我两个,他还能不好?”
“他们多大在我们面前也是孩子。”尤春梅不满的说,“谁像你向来都不问,还像个亲爹吗?”
“越说越上道了,来来来,喝酒。”楚天齐端起酒碗,冲着弟弟举了举。
“哥,你回吧。”楚礼瑞抹了抹嘴说道。
“哥,我领你去看看。”楚礼瑞说着,走在前头,楚天齐在前面跟着,哥俩边走边聊。
在天气完整黑下来的时候,哥俩都醉倒了,只要罩着玻璃罩的油灯还在泛着金色的火苗。。
“哥,你如何来了?”楚礼瑞很欢畅,“我刚才在高处看到有人进了屋,像是你,就下来了。”
“嗯,你本身也要重视身材,特别重视饮食,这么长的天只吃两顿饭如何行?”楚天齐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礼拜六,楚天齐起得很晚,父母都出去了。他洗了把脸,从锅里拿出热着的饭菜,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楚天齐事无具细的叮嘱起来:“你还要重视饮食卫生,预备点药品,早晨把门顶住,早晨有狼如何办?有防身的东西没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