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草灯体贴入微的帮他拉好被子,三两步走了出去,然后他听到了门关上的沉闷声响,另有落锁的轻响声。
“嗯啊……”
仰仗灵敏的五感,再三确认这个房间四周没有人以后,酒吞孺子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门边尝试了好一会,也没研讨出如何开这扇奇特的门。
如有似无的酒香缭绕在心间,认识处于迷含混糊的状况,身上像是压着一块滚烫的烙铁,炽热而沉重,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从下身伸展至大脑,刺激得浑身血液都在号令着想要更多一点。
别人都说他天生寡情凉薄,谁又晓得他早就沉沦上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呢!
酒吞孺子缓缓展开迷蒙的双眼,过于敞亮的光芒有些刺目,他下认识伸手挡了挡,比及完整适应了以后才循着声源微微昂首望去。
浑身乌黑的毛发熠熠发亮,标致极了,就是体积太小,比他随身照顾的酒葫芦还要小一点,如果剥得一干二净也就勉强能给红叶做一条领巾。
温热的水在口腔里打了个转,顺着咽喉一向滑落到心底,酒吞孺子舔了舔唇,“我有点累,还想睡会儿。”
方才那人竟然敢囚禁本大爷!以下犯上,活得不耐烦了吗!
真是讽刺——
但是当他翻开窗户,瞥见窗外峻峭的绝壁和一望无边的大海,四周无路!
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动机压了下去,酒吞孺子尝试着扯开干涩疼痛的声带。
这个处所太陌生,面前的人看上去有些伤害,另有那道缭绕在耳边时偶然无的声音。这统统都让人极其不安,他必须尽快弄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疼死本大爷了!”
纯粹是借口罢了,为的不过是能够独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