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你醉却那场繁华 > 第四章 伤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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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与容珏分开,一点都不想。她甘愿不回大燕,只求留在他的身边。

赫连涑认出他是昨日送走容珏那些人中的一个,他如何会来这里?莫非是容珏让他过来接她一起走的?

少了福安的东宫,沉寂空荡得让人惊骇,他一遍遍回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她脸上光辉的笑容,在落日下妖娆的舞姿,给他取暖的夜晚,都只是藐小的细节却能够让他高兴一整日。

将玉簪递到了赫连涑的手中,“今后你要想来寻我,就连夏安的皇城吧!”

两年间,容珏一向在思虑如何向父皇开口,将这个太子之位让给五王爷。上一次,下毒想要杀他的是五王爷,一次次针对他的还是五王爷。五王爷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他都非常清楚,却没有想过要反击。

可她喜好的人与这些结实的儿郎完整分歧,他神采惨白,却温文尔雅,唇角边老是有淡淡的笑意,像是纯洁的槐花。

赫连涑摇点头,这些儿郎高大而结实,鼓起的肌肉被晒得乌黑上面泛着淋漓的汗水。他们能骑马射箭,能交战四方,凶悍之极。

“女儿可有看中的懦夫?”燕王大笑着问道。

侍卫缓缓开了口,是她非常熟谙的燕国话,“赫连涑蜜斯,殿下让我来送你回大燕。”

赫连涑悄悄的望着他,眼中泪光流转,握紧了手中温润的白玉发簪,因为哀痛娇弱的身子不住颤抖着。

病愈后的太子仍然衰弱,整整两年都没有出过东宫,但有些人仍不肯放过容珏。只要他还活活着上,针对他的事情就一向没有停歇过。

他走了,不知何时才气再见。赫连涑回到屋子里,坐在床边望着地上的草席发楞。屋里统统的东西都没变过,而他不见了。

他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如墨如绸的长发垂落,映托着面庞显得更加惨白蕉萃。

中午的时候,屋外响起了马蹄声,踏着黄沙响彻荒漠。

两年以内产生了很多事,东宫夜食,本该丧命的太子竟古迹地活了下来。重新住进了令人神驰的东宫里,璟帝对他更加体贴正视,全部东宫外都是保卫的御林军。每日的饭食,都先有宫人尝过以后才会送到太子的面前。

他还未登上马车就有报酬他披上了明黄色的锦衣,锦衣非常的华丽,上面绣着她从未见过的图腾。

醒来的时候,她还保持着入眠的姿式。簪子紧紧握在手内心,仿佛与手心长成了一体,任何人都没法从她手中拿走。

指尖颤栗,水珠从脸颊上滚落沾湿了衣衿,他却像是没有发觉普通,目光沉沉望着她。

两年对于赫连涑来讲很长久也很冗长,她每日都握着玉簪,想要快些去找他,找到他以后就再也不要分开。

早晨,她紧握着簪子入眠。这个簪子是她独一的念想,握着簪子就像是握着了他微凉的手。无人的黑夜,也不感觉可骇了。

本来他不住在戈壁里,本来他也要被人接走。等她回到了大燕,让父皇来提亲该去那里找他?

她脸上先是欣喜后是绝望。呆呆地望着黄沙中站着的男人,小声问他,“我不想回大燕,能够和他一起走吗?”

马车缓缓行驶,在戈壁中渐行渐远。直到马车成了一个看不见的斑点,她也没有从门边分开,就连守望的姿式都没有变过。脸上都是苦涩的眼泪,刺进皮肤里是那样的痛。

招驸马的大会准期停止,红色的擂台设在宫殿门前。父皇母后都要列席,她也必须列席。他们坐在帐篷内里,喝酒吃肉望着擂台上的懦夫比武摔交。

统统的侍卫都不敢多问,整齐地答复“是!”

只是十年,容珏定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假定他只能再活十年,她又该如何办?留她一人孤零零地在夏朝,让她单独面对皇宫中的明枪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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