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诩听了,眼睛渐渐眯了起来,那神采诡异得很。手指敲打着:“你是从那里看到这等淫邪之事的?”
王诩脸上的冰霜倒是被这不入流的故事笑化开了,扯了她的衣衿,用力将她拽过来,逗弄到:“不是你同我讲的这等怪事,如何反过甚来怪我这听者?不过这般看来,当年我未能逗得你一笑,满是因为讲得不敷有味道啊。”
王诩嘴角这才弯弯勾起,道:“你可知卫灵公与那弥子瑕是何干系?”
王诩如何看不出她松下的那一口气。待得回转了府门前,他翻身现自上马,踩在一旁的护栏旁,用身子挡住了莘奴的路,不让她绕出去,只是道:“本日为何玩得不纵情?”
直到王诩附身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后,莘奴啊呀地大呼了一时,一把推开了王诩,说道:“你竟这般龌蹉,连这类肮脏事也能说出来。”
但是入了城中,便听闻城主公子疾竟然身患隐居,久久不食,已经多日不起了。
莘奴抿了抿嘴,冷静地瞪着她。王诩道:“但是怕我将你留在犬戎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