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玑哼了声:“谁说的,多的是女人想嫁我,今后有你妒忌的。”他说话间见楚明昭面色阴了下来,又笑着搂住她狠狠亲了一口,“不过她们再想,我也不要。”
“你现在有孕在身,益母草、马齿苋和荠菜这三样野菜都不能吃,你细心一些,一会儿我再帮你遴选一下。”
楚明昭连道没有。现在全部王府的人几近都将她当祖宗供着,连郭次妃跟薛含玉婆媳都躲着她走,仿佛唯恐肇事上身一样。姚氏那头连每日的存候存候都给她免了,让她放心养胎。
“因为我传闻怀的是男孩儿的话会变都雅,我觉着你比之前更都雅了。”
裴弈倒是另一番心机。阿玑运筹决策的确如有神助,那里好打那里不好打都阐发得一清二楚,他们这一起的行军线路乃至布阵打法都是阿玑走前大略定好的,他偶然急于求成,擅自改易线路抄近道,成果常常会吃瘪,照着阿玑定的线路打就会轻松很多。
裴玑伸手揽住她的腰,挑眉道:“反正已经有一个媳妇了,也不筹算另娶,拴着你就成了。”
楚怀和与楚圭说东西都清算伏贴了,人也差未几点好了,只是几个mm都不肯走。
裴玑微微板了脸:“那处所是随便去的么?”又拉过她问道,“迩来身子如何?府里……”
魏文伦一起看去,不由叹道:“华屋丘墟,兴亡继絶,生民皆苦。望战事早偃,黎庶得安。”
他尚未及改换行头,身上还穿戴罩甲,楚明昭脸颊贴上甲胄时,只觉一阵凉。她把脑袋埋在他胸前,抿着唇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