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另有两天的路程便能够达到天门关,不过,如果现在的环境还是和那两位峪州贩子所说的一样的话,我们要想进关,估计不轻易。”席浦斯有些担忧地说道。
在一片千恩万谢中,高歌三人催马而去。
“老爷,饶命啊!”
“这必然是避火珠,如果在雪围城拍卖,起码值十万枚金鹰币。”沃尔金道。
“老爷,我们甚么都没有了,但请不要杀了我们,我们的家人能够付出赎金!”
年父老跟着说:“我们既然不能进关,天然也不能白手而归,便想着干脆在关城四周的草原上守株待兔,等有大商队呈现时直接和他们在城外买卖,吃点亏就吃点亏,总好过白手而回。”
两位流亡者也看出高歌是三人的首级,便愈发恭敬起来,此中年父老连连道:“大人,我们是从峪州来的贩子,我们这支十来人的小商队,一年两趟,到天门关互市来互换货色,但等我们到了关城外,才晓得,天门关,已经不再答应零散的贩子和探险者出入了。只要那些持有王国正式商号令牌的大型商队,才气持续处置关表里的贸易。”
高歌点了点,他当然也看出面前这两名流亡者所说的都是实话,他烦恼的是现在环境有变,像他们如许由三小我构成的小商队很有能够连天门关的城门都进不去。
高歌和沃尔金都从马鞍上立起,手搭凉蓬望向远方那一抹轻痕。
走未几时,高歌等人刚翻上一座草丘,却俄然勒住了马。
见来路已被阻断,两位流亡者完整落空了持续逃窜的勇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要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