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长刀如滚烫的餐刀切入黄油,将王雏的鸟头一挥两半。
说急中生智也好,狗急跳墙也好,高歌脑中动机一闪,用脚一蹬崖壁,奋然一跃,飞扑向下方的石台。
黑夜行未到临,统统都要闭幕了。
高歌一阵翻扫,将身边的绒羽扯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那巢中厚厚的一层干草和羽毛上面,到处是累累白骨,这里一条腿骨,那边半个头盖骨。
从上往下看,高歌看到很多鸟巢中都有这铁爪乌的雏鸟,有的还光溜溜的仿佛刚破壳不久,有些却已是羽毛渐丰,恶相初萌。
在这石台上方的崖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约一尺见方,从这洞中滴流出一股小小的泉水,泉水顺着崖壁,最后流到了这个小石台上,在中间下凹的石台中心会聚成一个小小的泉水池,约有一张圆桌大小。
过了好半天,高歌才缓过劲来,却不测发明身下柔嫩,铺的都是干草和羽毛,刚才这一摔,竟然一点事没有。
才爬了十数丈,头顶上便模糊传来了铁爪乌那沙哑的鸣叫声。
见到面前的景像,这几只归巢的铁爪乌疯了普通爬升下来,一边气愤地“嘎嘎”狂叫。
药丸一入肚,高歌便顿时感觉一股股澎湃的药力涌入满身的血液和筋脉中,满身大小伤口奇痒难耐。
不能再如许下去了,看来这只王雏顿时要动手了,那我就先动手为强吧,高歌心中一横。
铁爪乌王的身影敏捷放大,眨眼之间仿佛已经遮住了整片天空。
刚一用力,肩膀上的伤口便钻心的痛,高歌钢牙紧咬,强忍着,果断不移地一点点向下攀爬着。
这时,高歌才感觉肩膀痛得要命,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本身的右肩血肉恍惚,白骨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