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宿川这小子没中计,“把你放了庞晙就能把我剁了,再说就是现在放了你,他今后想抓你还是随便能抓住你。”
庞晙在路上跟我三令五申过了,在老爷子面前不能戳穿我俩翻脸的事儿,不然他归去必定往死里整蒹葭。他整不整蒹葭我倒是不怕,我承诺他是因为我也不想让老爷子剩下这点时候里还为了我们这些不懂事的毛孩子穷操心。
这个角度看他真是脖子疼,我烦恼的拍了拍脖子,不再看他,庞晙却直接把我这边的被子一掀,冒出来一句:“想看能够躺下渐渐看,你是整天看电脑还不嫌脖子疼吗?”
“庞晙,我发明你比来这手腕够挺恶毒啊!”
庞晙这个死骗子加神经病,我呵呵了两声。
我一面坐在餐桌前扒着饭,一面偷偷研讨着这个屋子的人手漫衍环境。客堂门口的人最多,其他屋子仿佛还候有人,庞晙这个挨千刀的,这戍守我底子没有空子可钻。
摁了两下没反应,再摁电源键吃力的翻开了,成果页面没亮上几秒就低电量主动关机了。
我先是想起来本身抽屉里另有部备用手机,筹办偷偷的裹进衣服里,当场被庞晙给揪了出来。
“哦对了,文轩问我你在哪,我实话实说奉告他你在我床上了。”
庞晙叹了口气,回身就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我和他的手机。我这傻子真是蠢死了,方才那么好的机遇往外跑甚么,现成的手机啊!我愣是没找到!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阳台上的那盆兰草上,我叫庞晙等等,说那花我再不浇水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