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我在大梁的根底,这一点我当然也明白。但是,我若能接管,早就接管了,不会再来问你们。此法不成行。”
当然,无忌也没健忘骠骑营。
对此,魏无忌只能点头。
固然莳花家的事情,是确有其事,是被汗青考证过的,但放在当下去说,却也仅仅是个故事罢了,远不如武王伐纣具有压服力。
对此,魏王不置可否。但在听到无忌筹算师法管仲,在领内推行改革以后,魏王来了兴趣,终究承诺让无忌分开大梁。
但是因韩、魏联婚一事,无忌冲犯了魏王,这是最让人头疼的。如果没有魏王的支撑,无忌就如同大河之上的一叶扁舟,有随时颠覆的能够。
“下策又如何?”
“果然。”
这并不是说,无忌要师法商鞅,在魏国推行耕战的根基国策,因为秦、魏两国毕竟国情分歧,最合适秦国的,一定就合适魏国。但通过实验和摸索,找出一条合适魏国的变法之路,总归是没错的,这比堕入大梁城内政治斗争的旋涡要成心义很多。
进了院子后,无忌看到庞煖正衣冠、站在天井当中朝着他遥遥一礼:
因为信陵地处濉水之畔,地近楚国,有战乱之虞,以是无忌又申请了一万军队的批示权,并流暴露筹算将那一万人重新练成魏武卒的设法。
这一点,无忌非常附和。
骠骑营经历陶邑之战后,死伤枕藉,仍然在籍者已经不敷一半,但这剩下的三百多人,却都是大战以后磨炼出的精英了。
敢问路在何方?
自他得封信陵君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庞煖府中拜访了,前两次,庞煖可都是连门都没让他进。这下庞煖要“恭迎”他,莫非是此事有了转机?
“这不就是孟尝君、平原君的门路吗。孟尝君养了那么多人,真正有效的才有几个?且不说这么做能不能招揽到人才,有孟尝君还趴在大梁,我就算开门延客,又会有多少人来投奔?此法或非上策,中策如何?”
另一方面,无忌也多次会同白馥美,借着白氏的力量,提早去信陵布局贸易。
一旁的范雎却问:
“公子果然不欲夺嫡?”
“公子的封君既为实封,便有运营封地、蓄养私兵之大权。公子大可前去信陵,以自家封地为苗圃,改弦更张、错法务民,将公子所构思的改革大计先行实施,渐渐摸索出一条最合适魏国的变法之道。再加上公子在经商上的脑筋,好好操纵白氏的人脉和商路,取商贾之余财,打造一支精兵。如此一来,进能够入主大梁,调停于庙堂之上,退能够自取信陵,宛然一国。此为中策。”
无忌独一能够肯定的事情就是,他已经被伶仃了。
无忌想了又想,还是摇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