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打断了柳处长的说话,他讽刺地说:“我说柳处长,你的脑筋进水了吧?你说你代表构造,你就必然是代表构造了?我还说我代表奥巴马呢,美军就听我批示了?
听到许岩这么说,柳处长和两位科长面面相觑,都显得面有难色——许岩的这番话固然说得倔强,但不是没有事理的。遵循保密原则,他这类涉密岗亭的特工军官,没有下级的号令,确切是有权回绝向外人流露信息的。
看着柳处长恍若没事人普通重新平静起来,许岩倒是也佩服他的涵养——能把即将迸发的肝火这么不动声色地收归去,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柳处长走畴昔拿起了那叠纸,他的瞳孔突然缩小了——信笺上空空缺白的,甚么也没有。柳处长盯着那叠白纸足足看了几秒钟,然后。他抬开端,望向许岩,沉声说:“许中校,这是甚么意义?要求你写的汇报质料呢?”
许岩用下巴点了下案上的那叠白纸,笑道:“喏,柳处长,就在那边呢。”
“在合适的时候。我天然会写出来了——只是,柳处长。我也有个题目:去日本的汇报,我为甚么要交给你呢?”
到了构造检查的时候,徒持口舌之利就想免罪,那是不成能的。说得直白一点吧,构造上又不是跟你开辩论的敌手,不是来跟你讲事理的。就算你在嘴巴上吵赢了检查职员,又有甚么用?只会让构造上感觉你态度卑劣负隅顽抗,毫无悔过,对你的惩罚更加一等。
本身堂堂政治部的副处长,却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毛孩这么戏弄,这事传出去,本身不成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