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两个来自日本大使馆的武官和参赞还好,他们很热忱又健谈,谈了些来中原以后的见闻和感受,还说了几个嘲笑韩国人见地少的笑话来活泼氛围——所谓的中日友爱靠韩国了,中国人和日本人凑在一起,除了笑话韩国人仿佛也没啥共同话题了。
说到这里,文修之“呵呵”地干笑起来,显得非常对劲的模样——许岩猜想,搞不好,这个奸刁的打算就是他想出来的,难怪他这么对劲了。
“桥本中间和诸位先生这么当真卖力,我是非常佩服的——许处长,您是个甚么意义呢?”
此言一出,举座震惊。齐楠处长震惊地看着许岩:“许处长,你。。。”
许岩微微沉吟——他也没想到,日本使者这么火急,刚下飞机,连略微憩息都不需求,当即就要求投入会晤中。从那板着脸的桥本一郎身上,他模糊看到了当年那群凶悍地端着刺刀吼着“杀**”迎着机枪冲锋的日本兵影子。
许岩提出告别,在场的几个日本人也搁下了碗筷,暴露了惊诧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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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许岩感觉不爽的。是使者团的头领桥本一郎,他一向板着脸,低着头尽管吃,脸上的神采冷得像是南极的冰洞穴。
许岩很客气地谦逊几句,说上一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废话,两边这才进入了正题。
桥本部长又是叽叽呱呱地说了一通,安晴织子又给翻译过来:“齐处长,请您放心。桥本先生说了,海内对着此次会晤非常正视,正在翘首盼望着我们带回服从去。一些小小怠倦,我们完整能够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