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从遥夜手里拿了一个小包解开,拈了一块便往嘴里送。
“包两份。”莫思归探了个头。
一行人正走到一家酒楼下,莫思归看了看天气,道,“我有些事情要办,你先在这家酒楼歇一会儿,我两刻以后返来。”
遥夜大喜,对莫思归满腹的牢骚顿时烟消云散。
莫思归觉着,这时候的安久的确就像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本来是梅氏,怪不得。”一人俄然来了兴趣,发起道,“传闻他们家的女儿都是国色天香,不如我们去瞧瞧?”
“白眼狼啊!”莫思归摸摸瘪瘪的荷包,痛心疾首。亏他刚才还感觉她像个小女孩,真是瞎了眼。
那人跟着出去,低声劝道,“容简,你们家现在不正在和梅氏议亲?如果是以闹了不镇静,华首辅怕饶不了你!”
“还真去啊?”年长些的男人拉住他,“他们起哄罢了,你怎的这般混闹。”
两侧商店林立,门前都点了灯笼,街道上一家挨着一家的摊贩,锅里冒着热气腾腾的烟。
遥夜黑了脸,“您慎言,莫教娘子这些不好的!”
世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马车的徽记上是一支瘦梅。
华容简不觉得然,抓住一个跑堂问了梅氏女眷的地点,便大步走畴昔。
“梅十四。”华容简一口道出她的身份。
遥夜苦口婆心的劝,“大街上只要贫苦人家的娘子和婢女不遮面,您前外得戴着。”
莫思归故意寻安久聊会儿天,何如他说的口干舌燥,她就是爱答不睬。
因为邻近年关,商店打烊的时候推迟,官府亦提早了夜禁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