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未亡日 > 第九十八章 沉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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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大脑正在灭亡。”沈苍说，“天下上没有人不想晓得为甚么会有‘空间光裂术’，‘灰烬’或‘室之潮汐’，但我也并不晓得那种强大的力量来自那里――那是该当是陇玉知前辈的力量，不是我的。那种力量在减退，或许和我的脑灭亡有关。”
但聂雍已经想起――陇门的大师兄陇玉知，二师兄陇三翡。白璧保存着一本画册，画册上有个大师兄、一个二师兄和一个小师弟。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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