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有了筹算。”
院墙之下站着两名俊朗青年,一人黑衣束身,一人锦衣盛装,都是武侯府旗使服。
“他的目标不就是如此么?”柳尽空脸上杀意尽露:“当年没有将徐家人斩尽扑灭倒是失策的很。”
“罢了,随他折腾吧,以他的修为对上十个武境四重也是绰绰不足。”柳尽空有力道。
“不必了,说到底长生剑也只要一把罢了。”藏锋一回身便已消逝在黑暗中,就像向来没有存在过。
不远处。
高处不堪寒,自古如是。
柳尽空眼中寒光乍现,顺手一拍,座前的云石案桌便已碎片乱飞,大厅里刹时被气愤的声音充满。
“萧先生只说了一句――你们太不体味徐长生。”
藏锋笑而不语。
“那倒一定。”黑袍奇特的笑了笑,“当年武侯府十万精英我们都能尽数毁灭,现在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人,更何况他们为了圣兵必定各怀鬼胎,完整不敷为虑。依我看,徐长生倒是你的福星,替你送来一把圣兵不说,还替我们引来一多量修炼者,实在是天佑我也。”
“我与徐长生夙来反目,莫非不该趁此机遇清算他么?现在他跌入谷底,我莫非不该趁机踩上一脚?”锦衣青年青哼一声,当年他为柳承志鞍前马后,也是以与徐长生反目,过后恩仇更是越结越深。
自从有圣兵出世以来,圣兵争夺的事情就少有产生。历任圣兵仆人固然年青,却无一不是冷傲绝伦,背景更是深不成测。更何况圣兵本身代表的就是圣意专断,其别人不要说想要争夺圣兵,见到只怕也是避之则吉。
一边是徐家最后的家底,一边是他的儿子,他在苦苦思考。
这些都是昔日武侯精英,正在等候徐尚武下达号令,站在两旁却如石刻雕像普通,也不晓得站了多少光阴。
“侯爷,要不要派人暗中跟着公子?”
贰心中天然明白,圣兵对于他们别有不凡。
一旦到了当时,武侯府先前统统的经心安插都会刹时崩塌,事情也只会变得越来越糟。
四角灯火明灭,两旁军士列队整齐,徐尚武端坐正中好似将军坐帐。
“倒是你部下那些人……”
黑袍顿了顿,又接着道:“倒是我们完整低估了白家医术,想不到白家竟然连天绝都能化解,还能让徐长生持续修炼。难怪徐永内行握圣兵秘而不宣,本来是妄图重回玄境,执掌圣兵。世人想要从他身上找到长生剑的下落,只怕比登天还难。”
很久,徐尚武深深缓了一口气,脑中闪现先前徐长生与千鹤的对战各种:“不必了,现在想来,先前他与千鹤对战便是用心给我看的。他既然已经决意出行,便会想到我会在他分开以后有这类决定,以是当时他一脱手便是雷霆之势。看来徐府的事情,毕竟瞒不过他。”
黑袍当中持续传来浮泛的声音:“他这一手竟然傲慢至极,却玩的实在标致,必是经心策划已久,就连我也完整想不透。所幸我们早早晓得动静,也做了防备,不然任由他这么折腾,我们的事情只怕很快就会透露在天下人面前,到时候必将轰动圣皇陛下。”
老者似是随口一问,脸上倒是忧心忡忡,他只怕徐尚武一时爱子心切,做出一个将来悔怨莫及的决定。
“你也不必说的仿佛事不关己,圣兵意味着甚么,你我都是心知肚明。”锦衣青年似是也不怕说开,“以往不要说瞥见圣兵,就算只是听到九位圣兵仆人的名字,你我都只要退避三舍的分。现在天赐良机,徐长生不过是个废人,你可不要奉告我,你完整没有动心机。”
徐尚武“哦”了一声:“萧先生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