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威武夫君:小娘子求放过 > 205章 拖下去斩了
更有胆小者,为引得他留意,在近前服侍时,竟用心将茶水倾泻出来,继而梨花带雨般盈盈拜倒,来请皇上恕罪。
晚间,待姚芸儿睡着后,袁崇武方才起家,去了偏殿。
袁崇武望着她娇憨纯稚的小脸,只将药汁捧起,轻哄道;“先将药喝了,我们再吃。”
内侍大惊,失声道;“皇...皇上....”
是夜。屋外雪花成阵,银装素裹。
袁崇武神采淡然,只道了句;“拖下去斩了。”
殿外夜色正浓,乌黑如墨。
两个宫人嘻嘻哈哈的说着,就好似身边没姚芸儿这小我普通。
“还....要吃....”姚芸儿吃完,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带着浅浅的祈求。
见袁崇武一语不发,一向奉侍着小皇子的乳娘则是大着胆量,道;“皇上,太医白日里才来瞧过,只说三皇子从娘胎里带了毒,伤着了身子,是以比平常婴儿要孱羸些,今后渐渐保养,定是会结实起来的。“
贰心底一疼,握在她腰间的大手终是迟缓的垂了下去,为她拭去腮边的泪珠,几近哄了半个时候,才让她破涕为笑,将眼泪止住。
烤热的橘子又香又甜,姚芸儿吃的不亦乐乎,汁水滴的到处都是,袁崇武如同顾问一个小孩子般,事无大小,耐烦妥当,为她将唇角的橘汁擦去。
袁崇武心下了然,自他即位至今,未曾选秀充分后庭,朝中那些言官对此很有微词,谏章更如雪片般的涌往元仪殿,仿似他不一口气纳十来个皇妃,生七八个儿子,便是对不起这大梁江山普通。
新年伊始。
有将鹞子落在他脚边的,有将丝帕垂在树梢上的,就连他偶尔在宫中的内河边走上一走,也有精美的荷灯游到他面前,荷灯中或夹小象,或填诗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路过梅园时,遥遥却听一道娇柔委宛的女声响起,吟的恰是一首《岭南曲》,那声音好像莺啼,如泣如诉,循名誉去,就见红梅模糊,白雪皑皑,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翩然欲仙,瞧不逼真。
袁崇武正在元仪殿措置政事,姚芸儿一袭淡粉色宫装,发髻松松的挽着,只在尾端簪了一支步摇,肌肤乌黑,眉眼清丽,竟还如同二八少女,一点也不似生了两个孩子。
自姚芸儿有孕后,宫中女子更是蠢蠢欲动,或扑蝶采花,或放灯扔帕,或千秋独舞,总之是挖空了心机,使出了浑身解数,在袁崇武路子之地各显神通,似彻夜这等偶遇之事,层出不穷。
渐渐保养,短短的四个字,袁崇武在这三个月里也不知是听了多少次,当下他未曾多言,只将猫儿普通大小的儿子送回了摇篮,留下了一句;“照顾好三皇子。”便起家走了出去。
前些日子,姚芸儿曾趁着他入眠,从玉芙宫跑了出去,连鞋子也没穿,恰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待他醒来,刚要收紧本身的胳膊,便惊觉怀里已是空空如也。
自而后,奉侍的宫人自是谨慎到了顶点,就连袁崇武本身亦是不敢掉以轻心,除却早朝,就连批折子,也是要将她带在身边。
“别瞧娘娘人傻,可还是将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先前我们到云州时,云州知府不是为皇上呈上了美人,却被皇上痛斥一顿,乌纱帽都差点没保住。”
鸾车中,姚芸儿倚着软榻,陪侍的宫女伴在一旁,谨慎翼翼的为她将发髻梳好,另一名宫女瞧着姚芸儿的景象,遂是道;“皇后娘娘这般好的边幅,却成了个傻子,老天当真是不开眼。”
元仪殿中的折子如同小山普通的堆在案头,等着他去措置,男人的朝靴踏在雪地上,收回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暗夜中更是显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