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雍乐的拍大腿:“半瓶酸墨河边看,浅水鲤鱼会写诗。”
韩雍冷静的把送给万皇后的礼品又减轻了一份。
现在方才散了场,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又来了。
郑大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仨头:“郑大妮给娘娘叩首了!”
朱见济有些游移,他现在沉迷于实际知识不能自拔,对于实际性的东西没甚么兴趣:“姐姐,你本身如何不学?你活了这么久,不会用把戏看千里以外的事?”
郕王府中,胡十三娘飘然返来,一脸镇静:“拜大哥当上千户啦!”
“是啊是啊。”“白袍杀做褐袍,血腥气三日不散……门生再不敢随他出征了。”
朱见济心中一动,他固然喜好和她在一起玩,但是明天要守庚申,狐狸姐姐在中间打滚总会让他有些犯困,干脆道:“你去瞧瞧去,瞬息千里,去看一看又怕甚么。等我学把戏,还得学些日子。”
皇上的圣旨中几次提到他,大抵也是因为其悍勇吧,敢打万娘娘的弟弟,打完以后还能让万娘娘舍得把弟弟送去边关,老夫本来还觉得是多么智勇双全的人物,看来只是皇上赏识他。
“塞得出来?”
贞英夫人郑大妮把亲娘和mm安设下来,大略的学了一点礼节,换了一套标致衣裙,进宫见驾。她谨慎翼翼的摸了摸裙子,听到了唰唰唰的声音,恐怕挂了丝,欠都雅,就不敢再摸了。她坐在肩舆里摇摇摆晃,第一次做肩舆,总感觉心虚,惊骇,撩起帘子往外看。
小蛮唱了好几支曲子,他却没听出来多少,内心始终在想着放在书房的奏折,一向喝到日落西斜,门子终究来报:“贺明觉来了。”
那墨客笑的更坏了:“一首好诗就应当有人传唱,令人铭记,门生这是夸你呀。”
站在韩雍身边的亲信常随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人家刚学写诗,能写成这个模样便不错了,你,你你”
“还没完呢。”神采惨白的墨客喝了口酒,定了放心神,愁眉苦脸的说:“他还砍下了那贼酋的手脚,都塞出来了。当时就把那烧伤劫掠无恶不作的强盗吓疯了仨。”
韩雍笑呵呵的说:“世人都说圣上甚是看重郕王,当真如此?”
“就是就是。”
万贞儿:“大宝……”
实在贺明觉说的是真的……
贺明觉练达的害臊笑:“和那位老友比武,误出昏招,被经验了一番。”
万贞儿立即利用了祸水东引之计,道:“娘有事要去忙,你去问你爹。”
“贺都尉可真是嫉恶如仇,当时大怒,把他们杀败以后,把那为首的贼酋,被女娘们指认最是作歹多真小我抓在空位中,剁了他们的JJ,塞在后门里。”
“传。让他在二堂等着。”
朱佑桢毕竟要脸,不能当着大臣面前撒泼,只好怏怏不乐的在中间发楞。
“大帅容禀……末将碰到一名旧友,与她喝酒玩耍去了。”
“哦呦,哀家想起来了,你先见见她,如果长得不凶不吓人,就带来让哀家瞧瞧。”
朱佑桢看了看四周几个大臣,不认得。
韩雍:“哈哈哈哈哈哈”贰心中另有筹算,贺明觉的出身寒微,这是一个弊端,身为外戚,这……倒不算是甚么弊端,但是他一味的夸耀武力,即便是以一敌百,哪有如何呢?得有学问,有战略,他只喜好杀人……恐怕平生要止步于千户,实在可惜。更可惜的是留在这里,兵变垂垂停歇,扼守盗窟的贼寇被清缴了一部分,把喽啰们斥逐回籍种田,以后只会越来越安宁。倒是可惜了这一员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