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说完,老头子猛地松开了我的脖子,斜睨我一眼,回身便要走。
“不是说最伤害的处所最安然么?”我不是很在乎的说着,并没有停止上山的脚步,转而说,“找不到人,我是不会分开的,怕被程老四围歼,那就抓紧时候找人,一起分开。”
难怪我感觉和那两个黑衣人比武,并没有鬼丫头说的那么困难,看来那二人是放水了?
老头儿却没答复我的题目,直接说,“金爷是看在你失忆的份儿上,才对你多次放纵,你也不要过分度,下次做事之前先动动脑筋,金爷的话,我只通报一次,程老四是金爷的人,不能动。”
见我不说话,那老头儿笑眯眯的沉默了,皮笑肉不笑的神采僵在脸上,一双浑浊的老眼却刹时迸出了一道凶光,下一秒已经动如脱兔,几近是刹时就窜到了我面前,一把掐住了我脖子,将我狠狠怼到了身后的树干上。
仿佛是被我的枪声轰动,那两个黑衣人很快也找到了这边。
我背靠大树,细细思考着,山顶的方向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猛地回过神,我用手机往那边照了照,警戒道,“谁?”
这一刻,被老头子摁在树上,我就像是被老虎扑倒的草食植物,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这不该该的,我身材里的药效还没有过,如何能够连一个老头子都对付不来?
归正我已经被金爷的人警告过了,不管他有没有警告程老四,估计程老四都不会再对我穷追猛打,弄出点动静,应当也没事。
“老迈,”白老鬼却一把拉住了我,说道,“药厂出事,程老四很快会派人过来的,我们这时候不分开,进山很伤害。”
“林震天的儿子,和他老婆长得蛮像嘛!”老头儿见我看他,便笑眯眯的嘀咕了一句。
“受人关照,鬼面人可伤不成杀。”黑衣人也不在乎我的枪口,随口答复着我,俯身去捏了捏本身的右腿。
老头子脸上的神采还是笑眯眯的,疏忽了我的抵挡情感,说道,“跟你老子一样,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看到他那张笑眯眯的老脸时,我无疑吓了一跳。
鬼丫头身上没有较着的伤痕,就是头发蓬乱,看上去非常狼狈,这个蒙面黑衣男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沾了很多泥土,站在原地也还是时不时会活动一下腿脚,看模样像是腿上有伤。
到了山下,我和白老鬼轮番背着鬼丫头往郊区走,我不由抱怨,“这些黑衣人,既然用钱就能处理,你还让我一打二,固然赢了,但是完整没占到便宜啊!”
“程老四关照的?”我非常奇特,这是甚么狗屁关照?
闻言,那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猛地愣住了,模糊间,我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黑影矮了下去,较着是想埋没本身的踪迹。
老头儿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并为多少,回身下山了。
我话未说完,不远处的草丛里悉索一阵,举起了一只手。
过来的路上白老鬼给鬼丫头打过电话,说是不在办事区,那两个黑衣人也试着联络过他们大哥,一样也不在办事群。
这氛围略微有些难堪,但因为鬼丫头撞到了头部,急于查抄医治,以是有些事只能今后再说了,白老鬼跟阿谁黑衣人的大哥互换了联络体例,我们就各自下山了。
我心中暴躁,抬手便将刀子甩向了老头子的后背。
鬼丫头撞晕,此人没趁人之危,还把人弄了返来,这不由让我对他放松了几分警戒,脱手接过昏倒的鬼丫头,却还是用枪指着这个男人,问他,“为甚么没下杀手?”
本相到底如何,等等看程老四的反应大抵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