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仿佛是楚怀柔的话激愤了程皓,这个比我还高半头的男人,一把就将楚怀柔的身子转过来了。
很快,程皓一手掐着楚怀柔的腰,一手探向了这女人的腿,就在他顺势卷起裙边的时候,楚怀柔抬手抽出了挽起长发的簪子,毫不踌躇的狠狠扎向了程皓的肩膀。
你特么杀人都不带眨眼的,能被这玩意儿吓到?
“强身针剂?”我侧头看向程九,实在从胡老狗那边带出来的针剂我还一个都没用过,感觉太贵重不想华侈,也是没碰到非用不成的环境。
看来我明天帮这忙是多此一举了。
这俩真特么不是人,两只野兽一样,他们不是在爱情,只是在较量,看谁先屈就,谁能成为最后的王。
我站在不起眼的处所,下认识的将目光放在了她屁股上,不晓得衣服里是不是还残留着程皓的……
“嗯?”我微微蹙眉,问程九,“狗爷做的都是合法买卖,他进这类药做甚么?”
“你怕甚么,我又不会对你做甚么。”程皓无所谓的说着,手滑到了楚怀柔的脖子上,悄悄的抚摩着,像是在爱抚一件易碎的宝贝。
鬼丫头蹲到我身边,噘了噘嘴,说,“我又不是用心的,被吓到了嘛……”
“没事。”我心焦的回了一句,尽力压下身材的炎热,懒得理她。
因而我只好蹑手蹑脚的下了渣滓桶,点头小声说,“你姐在和程皓说话,咱俩还是别打搅了。”
我走畴昔,伸手把人拽了起来,说,“我没事了,归去吧!”
我俩在卫生间前面的角落,没迟误多少时候,可回到生日宴会的时候,楚怀温和程皓已经先一步返来了。
“不清楚,每隔一段时候狗爷就会进一批最早进的药,这些药的流向很隐蔽,连老储都不晓得。”程九点头递了一支烟给我。
我侧头看他,说,“没,上了趟厕所。”
掐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稍稍一托就将楚怀柔的屁股放到了洗手池上,凑上去就压住了这女人的嘴。
程皓就站在她身后,身子紧紧贴在楚怀柔身上,眸子凛冽的看着镜子里的楚怀柔,探手到她耳侧,谨慎翼翼的帮楚怀柔将一缕碎发捋到了耳后。
透过纱窗,我看到楚怀柔双手撑着洗手池,站在镜子前,脸上沾了些水,却还是没能冰掉脸上的红晕。
我捂着胀痛的右眼,用左眼瞄了鬼丫头一下,不由暗骂,这臭丫头八成是在借机抨击我。
程九却摇了点头,说,“传闻此次是麻药,无色有趣的气体麻药。”
“就是阿谁黑衣男。”程九解释了一句,本身却没抽烟,顺手把仅剩几根烟的烟盒又装回了口袋。
这行动一气呵成,完整没有任何的拖沓,可见程皓对这类事仿佛很谙练。
我站在渣滓桶上看的津津有味,揣摩着或许程皓直接就在这儿把楚怀柔做了,就在这时,我感受本身的裤子往下坠了坠,莫名其妙的低头去看,却见是楚念瑶阿谁鬼丫头站在渣滓桶旁,正在拽我的裤子。
这小胳膊肘,劲儿是真特么大,直接怼在我脸上,给我怼懵了。
鬼丫头被我戳的惊叫一声,挣扎着,回击就给了我一肘击。
我调剂了一下情感,低声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我是你老迈,又不会真上你,你下次脱手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筋?”
“没有,就是有点儿懵,你让我缓缓。”我不耐烦的回了两句,在地上坐了会儿,感受这半边儿眼眶没那么疼,这才站起来。
被我提示,鬼丫头猛的回过神,拍了拍本身的脸,不再说话了。
闻言,我低头一看,发明有所不妙,却也没脱手讳饰,直接说,“谁让你姐姐长那么标致,男人的本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