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静秋一想到方才沈香苗下地时一点也不心疼身上新衣裳的模样,又感觉徐氏的话说的不全对:“真的?娘莫不是在利用我吧。”
沈福田这才抬了头:“明儿一早就开端割吧,咱家的麦子种的稍早点,熟的也早,不能再今后拖了。”
“放屁!”徐氏气的声音都颤了起来:“老三说的话这叫人话吗?也不怕出去呗唾沫星子淹死!爹娘又不是光我们大房的爹娘,凭啥光我们着力干活?”
给张家找丫环那事,若不是沈香苗又是牙尖嘴利的抵赖又是放肆的砸了他家的碗盘,搅黄了这件事,不然就多挣好几两银子呢!眼下受了一通气,挨了管事好一通说道,到最后忙里忙外不过挣了一两多的钱,想想就让人活力。
小半个时候以后,沈福田就返来了。
“今儿个香苗都穿新衣裳了,粗布绣花的呢,瞧着新崭崭的新,她穿戴就下菜地了,瞧着但是一点都不心疼,香苗还说她娘转头要给她扯缎子做裙子类,咋都是当娘的,二婶对她闺女就那么舍得,你对你闺女就这么抠门?”
徐氏拨了拨油灯的灯芯,屋子里顿时亮了一些。
徐氏是以非常活力。
沈静秋想了想,感觉徐氏说的很有事理。
“缎子很多少钱一尺?一身下来好几两银子类,我们家一年才挣几两银子?缎子衣裳,你也敢想?”徐氏气的不轻,咋本身闺女就不晓得天高地厚呢。
的确,三家每个月每家要给二老贡献五十个钱,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个钱,一年就是几近二两的银子。沈顺通和杨氏又是节约持家的,常日里花不到甚么钱,也都让嘴甜的沈静秋和沈文松哄着要几个大钱来零花。
“老三说他们收爹娘那两亩地的麦子也成,就是转头收的麦子都放到爹娘的小院子里,不跟我们伙着了。”
沈静秋是个心眼不深的,听徐氏这么一说,立即破涕为笑:“娘还是疼我的。”
那平常不都是他们家吃肉的时候,二房一家还在啃窝窝头,穷的叮当响的人家,那里有那么多的钱?
常日的吃食上,二房自不必说,家里穷一些,也就逢年过节的贡献些吃食,三房也是个孝敬的,常日里鸡蛋、肉,凡是家里有的,都往老两口这里送一些,大房天然能跟着占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