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害亲夫,这但是顶顶大一顶帽子,扣在头上但是摘都摘不下来了。
一旁瞧热烈的人,眼神中又多了些许鄙夷。
“常言道,同业是朋友,特别是传闻这几日十里香买卖不佳,我这里却人来人往,这个时候你们眼巴巴的来我这里买卤串儿来吃,怕不是为了特地来我这新摊位恭维的吧。”
“哦?”沈香苗挑了眉:“葛掌柜并将来买卤串儿,我如何下毒?”
“咦?真是好生奇特,先是你不给你产业家的找大夫,后又是说辞前后不一,先是歪曲我下毒,后又说肉有题目,可我要带你去处屠户讨要说法,你却又不肯去。”
几乎被这小丫头给绕出来了!
“可我从未见过你,临时不说认不认得你是葛掌柜的老婆,即便认得出来,又如何得知你这卤串儿是买给葛掌柜的,并不是买给别人吃或者你本身吃的?若说我用这个别例来下毒,难道过分于冒险了些?由此可见,这类所谓我下毒毒害葛掌柜的说辞,实在过于牵强,没法作数。”
当家的,这可如何办那。
毒妇、暴虐、浸猪笼等各种字眼时不时的窜入耳中,听得宋氏眼皮子都跳了起来。
“都是一块肉上切下来的,又是一个锅里卤的,这么多串都没事儿,恰好那一串就出了题目,这倒是希奇了,提及来这肉就是在镇上屠户那边买的,如果肉真有题目,还得去找屠户讨个说法,不如我们一共前去?”
一向躺在担架上,保持着浑身生硬,不能动一丝一毫,早已苦不堪言的葛长柏,发觉到现在的局势,也是心急如焚,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即从单价上蹦起来。
“连夫君的性命都想要,真乃毒妇!”
“这就不必了……”宋氏仓猝摆手。
沈香苗的巧舌抵赖令人活力,宋氏的愚笨笨拙更令他活力。
这,本就是假装的,何来的暗害亲夫的罪名?
沈香苗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字正腔圆,神采严肃实足,又说的极其在理,反而显得掷地有声,气势实足。
“啧啧,下狱真是便宜她了,这类人就该浸猪笼,活活淹死才好呢!”
宋氏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怎能是恭维的,找茬儿搅局的还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