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吕氏,脸上也是挂了笑。
“是,是这个话。”杨氏这会儿也顾不得嘴边那颗松动的门牙,只咧着嘴直笑。
“香苗这会儿在镇上做买卖,买卖好的很呢,每个月就出三两银子就好了。我前几日去镇上,瞧着那沈记一份土豆条都能卖十几个钱呢,赚的很呢,每个月出三两银子应当也是能的。”
特别是沈福海,张口便问:“大嫂说说,这钱筹算让我们如何摊?”
屋子里头,沈顺通和杨氏坐了上首,其他人都坐了条凳上。
果不其然,徐氏瞧着大师没人接茬,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这青梅书院名声在外,束脩也得不长幼,每年最起码得花上二三十两的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儿,说实在的是我们大房一家也出不出来这么多银子,就深思着喊你们一起来,筹议筹议这个事儿……”
这回,连徐栓子都来帮手了,不晓得又是甚么阵仗呢。
沈香苗抿嘴笑了笑,等着徐氏说背面的话。
沈香苗撇了撇嘴。
不动声色的,吕氏和沈香苗走出来和世人顺次打了号召,同张氏坐到了一起。
这较着是在暗讽她方才的举止行动与常日大相径庭。
看来今儿个大房打的就是这个主张了,打着沈文松是文曲星的灯号,接着送到昂扬学资学院里读书的名头,以此便能够从二房和三房一家伸手要钱,名正言顺的当上吸血的蚂蟥。
徐氏说了这么多,一向也没有人接话,脸上有些挂不住,幸亏她脸皮比树皮要厚,抬了抬眼皮,便接着往下说:“我深思着文松这事儿是我们全部沈家的事儿,光宗耀祖,灿烂门楣的,今后中了状元当了大官也都能帮衬二房和三房。既是今后能跟着叨光,这会儿倒也该出点力,这每年束脩加上笔墨书纸的钱,也得花四五十两的银子,合到每个月里,就是四两的银子,这银子我们大房出五钱,三房出五钱,二房嘛……”
“就是奇特啊。”沈香苗咧了嘴微微一笑:“刚瞧着大伯娘如许,我还觉得大伯娘是发热病了呢,现在看看倒是我多心了,大伯娘好的很呢!”
这话不敢随便接茬,接了茬便是要沾上了。
徐氏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真想张口把沈香苗这个死丫头骂一通,伸手打一顿,可想想本身的大事儿,也就先忍了下来,尽力挤出来了一丝的笑容:“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倒是拿长辈取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