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明事懂礼,与其他门生干系也非常好。”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苏修远的脸顿时白了一白。
“沈女人所言甚是。”苏修远连连点头,对沈香苗拱了拱手:“是我思虑不周。”
“有劳苏公子,多谢。”沈香苗连连伸谢,告别后转了身。
“这都是分内之事,沈女人无需言谢。”苏修远仓猝回道。
“可如果不提,怕是修远内心头没着式微的,也迟误他读书不是?”姚氏眨了眨眼:“如若不然,我抽了空去那女人家问问意义,如果对方肯,早些订下来,晚一些结婚也是能够的。”
这话说的再较着不过,姚氏天然是心领神会,抿嘴笑了:“修远本年也十五岁了,是到了该说亲的时候,堂哥堂嫂都去的走,这修远的事儿我们做叔婶的得帮着筹划筹划,如果修远看上了,我们也该抽个时候相看相看,找媒人去提亲……”
“如若不然,那我便留下吧。”苏文清嘲弄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而对于沈香苗来讲,该送的东西已送到,也不便多留,便告别分开。
刚聊了几句,对方就要走。
沈香苗听完了苏修远的这些话,脸上还是是挂了浅浅的笑容:“有劳苏公子与先生照拂。”
苏修远这会儿,有点局促的搓了搓手。
苏修远脸顿时一红:“先生又来讽刺我。”
苏修远伸手接了过来:“沈女人放心,我必然交到先内行上,这些话也必然带到。”
“那女人我见过几次,边幅品德均是不差,传闻还是个贤惠无能的,只是年事尚小,现在看着也就十二三岁,怕是提亲有些早了。”苏文清说道。
苏修远还想找了话题再多说几句,可绞尽脑汁也没找到,只好瞧着沈香苗渐行渐远,终究看了看手中的纸包,叹了口气。
说罢以后,淡淡的笑了笑,也算是解释:“苏先生德高望重,村民一向敬佩万分,此次来送些家常吃食也只是感激苏先生的大义,并无其他意义,还请苏公子与先生不要多心。”
沈香苗转了身,莞尔一笑,道:“苏公子但是有事?”
沈香苗记得,这是前次曾在这里碰到过的那位墨客,苏文清的侄子,苏修远。
徐氏的嚎叫声持续了好久,自个儿才从地上爬起来,往屋子里头渐渐的挪。
姚氏走了过来,瞧见苏修远正夺门而出,迷惑的问:“修远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