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临时不说我们是乡野之人,各家各户过得都不敷裕,如果女子不抛头露面下地干活出来做活的,这日子还如何过得下去?苏公子久居家中,莫不是连这点也未曾晓得了?还是说苏公子虽知民情却并不肯意去接管呢?”
苏修远想了想,还是决定和沈香苗好好说道说道,便往前走了两步,到那沈记的案台那,道:“沈女人,你年事尚小承担又重,做出这等事来我并不怪你,常言道知错能改良莫大焉,如果沈女人能诚恳改正天然是最好。贫困不成怕,可骇的是挺不直自个儿的脊梁骨,做那世俗不齿之事。”
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墨客都是读书读傻了么,竟是偏执到这类程度。
约莫,只是想让母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以是才误入歧途,走上了只晓得博人眼球的门路。
在他的假想中沈香苗就该像是本身第一次初见之时,温婉贤能,落落风雅,今后做一个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体贴详确的老婆,打理家事,相夫教子,如果能再读书习字,红袖添香天然是最好。
一旁的沈文韬暗叫不好。
沈香苗虽说常日里待人暖和,倒是性子非常朴重,眼里揉不得半点的沙子,更受不得半分的委曲,这苏修远这会儿句句锋利的,数落的人脸上都挂不住,沈香苗如果动了怒,那便不是争论起来的题目了。
并且,由天蚕土豆之事可见一斑,沈女民气里头约莫是只想着银钱,将旁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乃至完整失了该有的端庄贤惠,乃至没有了半分的明智。
“临时不说苏公子所说的每一项错处我都未曾有过,可话又说返来,就算我犯了错又如何,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又如何,这些事怕是都和苏公子没有半分的干系吧。”
沈香苗斜眼看了苏修远一眼,心底里悄悄的腾起了些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