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这话可未曾说错,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沈香苗除了是个厨师以外,更是一个实足的吃货。
反观这边一脸不欢畅,乃至大有一副想和她吵架架式,对他们不屑一顾的沈静秋,徐氏又非常头疼的服了扶额。
徐氏内心头有气,沈福田的神采也欠都雅。
“我这几天瞧着香苗个子长了很多,做新冬装都得比客岁长上一大截才好。”吕氏笑道:“怕是这东西吃下去都长了个子去,未曾长肉呢。”
撒泼打滚耍恶棍,这不是平常经常做的事儿么,的确是信手拈来!
因此方才用心在家磕了瓜子,又等了好久的时候,眼瞧着天都擦黑了,才慢悠悠的往二房家里走,就是想着让那些讨人嫌的人都在那干等着,瞅着满桌子的饭菜也不能动筷子。
瞧着自个儿闺女脸上不屑且轻视的神采,徐氏这肚子里的火一点点就窜了上来。
院子里头,这顿饭吃的差未几了,小孩子都吃饱了,在饭桌前坐不住,饶是沈文韬和沈文武也感觉打人谈天实在无聊,到一旁去玩翻花绳、丢沙包的。
可本年那两个老不死的家伙竟是要搁二房家里头摆饭,还得让他们一家跑腿到二房家里头用饭,这是几个意义?是说今后这老沈家他们老迈一家是做不得主的,要到处听老二一家的?
“嗯。”沈文松听了这话,兴冲冲的点了点头:“放心吧娘,我晓如何去做。”
哼,让他大房没脸面,就让你们吃闷亏,转头才死乞白赖的要些东西,就不信孩子又哭又闹的你们能拉的下来这个脸面不给我们,到时候就闹得街门上去,让街坊邻里都瞧瞧你们鄙吝吝啬的德行,完整丢一次脸。
这才是她徐氏的儿子,如此机灵聪明,今后必然也能成了器。
徐氏斜眼白了沈静秋一眼,道:“听好了啊,待会儿到了二房家里头,甚么好吃吃甚么,吃不敷就再要,甚么好玩、都雅了就嚷嚷着要,不给就哭闹,晓得了不?”
沈文松美滋滋的开端策画着待会儿到了二房家里头,该要些甚么东西好。
可毕竟是自个儿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吵架天然是舍不得的,只能捏着鼻子咽了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