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事儿。”张氏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不想驳了二嫂的美意才想的推委的话,虽说这一年二两的银子,真是很多,如果能去做活挣些银钱补助给家用,天然是好的。”
“既是在病中,不如就安息上两天,让门生们也歇两天的假。”姚氏瞧着苏文清神采泛黄,精力非常不佳,便感觉心疼不已,仓猝劝说道。
“哎。”张氏应了一声,目送吕氏走远了以后,回身回院子里头去,号召巧慧在院子里头玩沙包,自个儿则是蹲在地上搓衣裳。
张氏虽说也会针线,只是吕氏那技术曾是比的过绣楼里头绣娘的,张氏这针线工夫天然也就被比了下去。
这一年但是能挣上二两银子勒,怎的都让人感觉眼馋,只是真要去做活的话,又怕……
女人在家里头相夫教子的,凡事都得以丈夫定见为重,这个非常平常,更是无可厚非,吕氏天然也了解,便拍了拍张氏的手背:“成,待会儿你就和福海筹议筹议,说准了给我回个话。”
“你如果想去,也不至于说要和我筹议筹议了。”沈福海摸了摸鼻子。
张氏这才回过神来,将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起家去拿了些干草料返来,喂牛吃上,一边将方才吕氏所说的事儿,大抵给沈福海说了一遍。
“那二嫂你先去忙,我把这盆衣裳洗了,等会儿帮你去扎两针,就是我这针线工夫差,二嫂可别嫌弃。”张氏笑道。
“哪能呢。”吕氏笑着冲张氏挥手:“成了,别送了,快归去吧,要不待会儿巧慧又要跟着出来想着跑出去玩了。”
“当家的,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回二嫂的话?”张氏搓了搓手,问道。
手里做着活,可这心机便是不由的想到方才吕氏所说的那件事儿上来。
姚氏听到动静,从速往外挪了挪圆凳:“快些坐下来歇会儿。”继而回身号召老仆,喊她端刚熬好的雪梨水来。
“想甚么呢,这般入迷?”沈福海将牛车卸了下来,把牛拴在树上,一边惊奇的问张氏:“方才喊你好几声,也不见你吭声,这是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