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瞧着沈文韬的模样不由得抿嘴直笑:“是呢,再不济另有文韬嘛。”
“还是香苗机警。”沈福海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杜仲大夫与沈文武在这儿下了车,沈福海赶了牛车送沈文韬与沈香苗到了沈记那边,帮着往下搬完了东西后,又在沈记这呆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要走的意义。
“如此,倒是有劳你了。”沈福海对黄越连连拱手伸谢。
三姐弟的骂声渐行渐远,沈福海松了口气,忍不住擦了擦额头。
杜仲大夫看沈香苗也是赞成万分。
走了一阵以后,仍旧是有些不放心,转了头去寻黄越去了。
“三叔另有事儿?啥事要忙,看看我能帮上忙不?”沈香苗瞧见沈福海迟迟没有要走的意义,顿时非常猎奇,也觉得沈福海是不是有甚么难堪的事儿,便开口扣问。
“是啊,爹,你放心好了。娘昨儿个还念叨着说着都过了腊八了,忙忙叨叨过一段时候便是要小年了,家里头好多东西都还未曾清算呢,昨儿个又下一场大雪,今儿个院子里头怕满都是雪呢,爹还是早些归去帮娘干活吧。”沈文韬劝说道。
看到沈福海来,黄越开初非常不测,仓猝要迎沈福海到里头坐一会儿,喝杯茶。
“没啥事,没啥事……”沈福海连连摆手,却也不说自个儿究竟是为何还一向呆在这儿。
“不忙,闲的没事,就过来转转。”黄越也怕沈香苗晓得了他的来意后劝说他先忙自个儿的事儿,便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到月满楼里头,捡了个离沈记比来的桌子坐了下来。
未曾想,沈香苗三言两语的,倒是把这难缠的三姐弟给打发了,还顺利的把怀疑引在了柳关厚的头上,真是短长。
本来只晓得沈香苗是个心机工致,会说话的,这会儿看来,倒是低估了沈香苗了。
柳关厚痛的龇牙咧嘴,更是连连解释,换来的倒是更加狠恶的漫骂。
杜仲大夫本是不相干的人,这事儿本来和他也没有甚么干系,按说平常之人常常是唯恐避之不及,不给自个儿身上找费事,恰好杜仲大夫倒是甚么事儿都往自个儿身上揽,足以见得这杜大夫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