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分量有点多,沈灿烂来的时候带的食盒倒是装不下了。
倒是沈文韬,仿佛对身上的厚棉衣有些不满。
经历了这几日的大好天,地上的雪此时都化了个干清干净,路上也干了很多,只是这会儿恰是三九的天,倒是更加感觉有些冷。
牛车缓缓前去,很快便到了沈香苗的家门口。
沈文韬开了打趣,应了声:“来了。”
“这糯米藕便用这个瓷盆来盛,灿烂叔先端了归去吧,今早晨这般晚的不必送过来,等白日有空送过来便好。”沈香苗笑道。
沈文韬非常难堪的摸了摸后脑勺。
族长沈远堂德高望重,畴前有关沈香苗的事儿也都措置的非常安妥,让沈香苗恭敬不已,并且沈远堂的确年龄已高,身边还是有人在为好。
“小兔崽子,让你穿厚一些还不是怕你冻着,你倒好,倒是抱怨起来了,没知己的。”沈福海赶着牛车,听到身后沈文韬在那抱怨,反手就是一个爆栗子。
声音短促而卤莽。
常日了沈文韬就算再如何玩皮,沈福海晓得沈文韬的性子,不过是说道两句,可这会儿生了气,沈文韬自个儿也晓得其中启事。
伸手便去抽门栓。
到了家里头,沈香苗便将那糯米藕捞了几个出来,又炸了一些天蚕土豆,清算好了给沈灿烂。
“我不过是和香苗姐谈笑嘛,再者也是有些矫饰的意义不成?”沈文韬嬉皮笑容的把自个儿的实在设法说了出来,随后眯了眯眼睛,促狭道:“提及来,爹还是方向着娘呢,如果换作我,常日里有人抱怨你,你指定是说是我的错,我这会儿开打趣说了一句,爹就护着娘,脱手打我呢,这谁近谁远,还真是一目了然呢。”
沈香苗身上的棉衣有被吕氏加厚了一层。
“我娘今儿个让我穿了最后的棉衣,感受当真是成了一只球了,转动一会儿都感觉累得慌。”沈文韬捏了捏身上的棉衣,笑道。
偶尔有一两个提了灯笼的,沈福海看到时都让牛车走的慢一些,免得碰到了人。
沈福海举了举手中的灯笼往前照了照,看到了一样提着灯笼的沈灿烂。
被这般说,还是被自个儿的儿子这般说,沈福海不由得脸红了一红,顿时恼羞成怒,伸手又想号召沈文韬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