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无凭无据,凭何说香苗偷拿了东西?”沈远堂斜了柳关厚一眼。
声讨声不断于耳,声音越来越大。
沈远堂声音宏亮,语气慎重,听的人也都聚精会神。
沈福田不由得心头一紧:“提及来,今儿个那人也是个怂的,被一番斥责之下瞧着我们人多势众便不敢吭声,灰溜溜的走了,可如果来人权局势大的,故意找费事之下,说不准给我们全村人带来没顶之灾呢……”
世人纷繁与沈灿烂、沈远堂告别回家。
柳关厚的肝火这下子便腾了起来。
沈福田也发觉到沈远堂的不悦,讪讪的说道:“我方才只是情急之下……我也是心疼灿烂兄弟,若不是这些人来谋事儿,怎的平白无端的让灿烂兄弟挨了打?”
“方才是谁说这事错在香苗身上?”沈远堂大声喝道。
“是呢,不然就扭送到里正那边,看看这挑衅惹事,歪曲旁人,还打了我们的人该治甚么罪!”
柳关厚顿时哑口无言,半晌后道:“既是争论不下,那便让我进屋子里去搜一搜,到时候也算是本相明白。”
“我瞧着也别说那么多的话了,直接打上一通的板子,便诚恳了。”
“慢着!”沈远堂又是一声怒喝:“再说上一句,如果有人不知好歹敢伤了我沈氏一族的人,老夫断断不会轻饶!”
沈福田瞧着世人那惊奇、不解、乃至有些愤怒的目光落在自个儿身上时,脸都涨的通红。
柳关厚恼了,这会儿倒是也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喝道:“我现现在是为了闲事儿,你二话不说便让我滚,但是仗势欺人,欺负我这个外人不成?”
“是啊,是啊……”
沈灿烂在沈远堂内心头分量颇重,沈福田策画着说如许的来由,沈远堂也许便能心软不究查此事了。
忽的,人群中不晓得谁嘟囔了一句:“要我说啊,这事儿也得怪沈香苗,没事管上那么多闲事何为?惹了一身事端,让灿烂受了伤,族长动了气不说,还让我们为此忙活……”
沈远堂捋了一下长须,道:“那你将丧失那东西的模样画了下来,我派了人去搜,如许倒是公道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