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柳关厚瞧着宋全友单单说了自个儿的不是,顿时有些急了,张口便要辩驳。
柳关厚明白,这是想着要好处了,大要上笑嘻嘻的回道:“这是天然。”
柳关厚漫骂了一阵以后,心底里才舒坦了一些,转悠了两圈以后,才悻悻拜别。
柳关厚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宋全友似没看到胡康应的眼神普通,自顾自的和柳关厚说道:“关厚兄弟,这事儿你既是张了口,就没有不办的事理,只是你也瞧见了这丫头的确是毒手,不能按了普通的事儿去办,我和康应老弟还得再合计合计。”
柳关厚自是内心头下不去的,还想回嘴两句,这时候宋全友倒是张了口:“得了,你们别也别吵吵,一个二个的都强不到那里去,半斤八两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银子固然都是碎银子,但是数量很多,总的算起来,也得有十来两的银子。
这已经不是一石二鸟了,而是一石多鸟!
“大哥既是晓得他表里不一,也该晓得他是多么人,更是晓得他的那些话不成信。”胡康应这会儿还为方才与柳关厚一同被宋全友说道了两句的事还耿耿于怀。
宋全友天然是听出来了胡康应言语中的抱怨之词,呵呵便笑了起来:“康应老弟啊,你还是年青了些,不晓得甚么叫做大要与内涵的分歧,你瞧着我大要叱骂与你,和那柳关厚说道了两句好话,可你怎的没瞥见我又从他那要了一袋银子过来?加上这个你再考虑一下,我是向着你,还是向着他?”
“统统有劳宋大哥了。”柳关厚晓得这宋全友是要和胡康应商讨对策,便见机的告别分开。
只是胡康应非常不平气。
听着外头没动静了,宋全友脸上的笑意到是多了几分:“这个姓柳的,大要和和蔼气的,说不准这会儿早已把你我骂了多少遍了呢。”
胡康应越想越感觉宋全友心机周到,越想越对宋全友佩服万分,冲宋全友拱手道:“大哥睿智,小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