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田和徐氏顿时一惊,立即镇静了起来。
真是够了!
沈福田和徐氏立即将那不轨心机压了下去。
相互望了一眼后,内心头便开端策画了起来。
眼下这两个老不死的当真是更加方向着二房一家了,这油盐不进也就罢了,可平常多少也给他们家一些面子,不把话说的那么绝,可现在甚么话都往外说,可见这眼里压根已是没了他们一家呢。
而本年,沈香苗家里头并没有让那些人给写春联,而是让铁蛋写的春联。
“是啊,统统都还是听爹娘的。”沈福田站了起来,道:“那我俩这会儿就回家去拾掇拾掇,和二弟妹、福海他们筹议筹议,各家都出些甚么东西。”
没心肝的娘们!
若真是沈顺通与杨氏下了狠心,这手里头的东西一丁点也不分给大房的话,那就真的是亏大了。
贴春联,包饺子。
也罢,这回也就不说道这徐氏的不是了。
徐氏一听沈福田的话,再一看周遭都在门口闲谈的那些人,从速捂了嘴,低头走路。
但一想到沈福田和徐氏,这内心头还是感觉憋屈的很,长叹了一口气:“哎,怎的就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摊上一个不费心的儿媳妇,上辈子造了孽啊。”
沈福田和徐氏出了门,脸上的笑意顿时便荡然无存。
沈福田这般想想,内心头顿时舒坦了很多。
“他们说道便说道了去,说道也占不到一分的便宜,他们还得自个儿生一通闷气了去,算起来也算是他们亏损。”沈顺通瞧着杨氏活力,欣喜道。
“爹娘这话说的,我们俩怎会是哪种人?我们都是一家人,在谁家摆年夜饭不是摆,爹娘既是定了在二弟妹家,那便在他们家吧。”徐氏呵呵一笑道。
沈福田皱了眉,道:“甚么话不能回家里头说,在外头这个模样,像甚么话?还这般大声,恐怕旁人听不见?”
“这就跟那地里头的庄稼是一样的,总归有长得好,长得不好的,想开点也就成了。我们上辈子也没做啥功德无量的事儿,哪能就这辈子要求事事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