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会子就畴昔了,二嫂说香苗泡了上回的阿谁西瓜桃子茶啥的,等着爹和娘你们俩呢。”沈福海伸手就去扶沈顺通。
到底是亲生的,和沈福田与徐氏的做派一模一样,并且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年夜饭满桌子的好菜一口也没吃上,光干看着流口水了,此时听着要去二婶家里头用饭,沈文松天然是忙不迭的点头,并且因为口中敏捷便有了很多口水的原因,说话也有些含混不清。
沈福海越想越愤恚。
“爹,娘,这是咋了。”沈福海非常不解的问道。
嘭的一声,声音清脆,并且因为屋子里头青砖铺的空中不大平整,茶几晃了好几晃才稳妥下来,吓得沈文松顿时禁了声,只敢小声的哭。
也就是常日里跟着沈福田和徐氏,耳濡目染的,长成了这般模样去。
“那我去和你三叔三婶说上一说,让你三叔赶了车去接,免得走路累着。”吕氏说着便起家出门。
沈顺通如许的做法,杨氏和沈福海天然也是没甚么贰言。
“从早上到现在也不说用饭,粥给热了又热,死活也不肯吃,吵吵嚷嚷的把碗还给摔了。”杨氏非常沉闷的说道。
沈福海套了牛车去接沈顺通与杨氏,张氏和吕氏则是领着孩子往那边走。
既是好话说尽不管用,那便略冷一冷他,沈文松的性子,总归得磨一磨才成。
虽说沈福田是家中宗子,可常日里出错之时,老两口也是该呵叱呵叱,从不包庇。
对待底下的子孙们,也是驯良可亲,从不妄加干与。
沈福海与张氏听了吕氏的建议,天然也是连连点头。
特别是一声声高凹凸低,较着有些上不来气的模样,身为人父的沈福海更是有些揪心的叹了口气。
杨氏感喟一声道:“畴前两日领了返来便是这个模样,一向哭闹不说,还总口口声声说我们害了人家一家,现现在又在他这卖好,说我们是民气隔肚皮的好人……”
还不等沈福海搭话,在地上打滚的沈文松爬了起来,指着沈顺通与杨氏喝道:“别想着说我好话,这是人吃的饭吗,肉也没有,打发叫花子的那。”
老两口常日里做事向来一碗水端平,从未偏帮过谁。
“哎。”沈福海顿时面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