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章弘钰一张口,让底下下人小厮的来沈记挑衅惹事,闹上一场倒也不是没能够,但这些事却并未产生,包含十五那日都未曾再追了她们去,估摸着也是家中束缚着的,申明他家中之人应当是明事理之人。
这个熊孩子,竟是跑到了家中拆台!
“恩,动静不小,我就怕是那黄鼠狼来拆台。”吕氏说道,一边去拉了门栓:“我们先去瞧瞧看。”
吕氏瞧着沈香苗与这两小我仿佛是见过的模样,便没有吭声,只站在一旁看。
沈香苗不给章弘钰任何插话的机遇,接着说道:“如若不然,我们比试一场,如果我赢了,这小厮便归了我们家,今后帮我们干活。”
拧着眉头,沈香苗起床,批了外套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便碰到了一样裹了外套起来,手里端着蜡烛的吕氏。
响动声清楚是从灶房传出来的,并且声音不小。
沈香苗眯着眼细心瞧着这两小我,便瞧见了那章寻怀中往外暴露的一些东西,一个蓝色布包的一角。
沈香苗歪着头,不由得便笑了起来:“我不与你辩论这个。”
章弘钰穿戴不俗,身份定然也是不太平常,前次一事虽说他是有错,但依熊孩子的心机来讲,必然会感觉是旁人的错,因此挟恨在心。
沈香苗微眯的眼睛展开,眉梢略扬了一扬,道:“糖画一事,我说的非常清楚,那是我的糖画,我不想卖,你却想强买,这本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是不是筹算往我这卤肉锅里头加?”沈香苗将那蓝布包扔在一旁的桌上,问道。
躺在地上的章弘钰,挣扎着坐在地上,一身锦袍沾满了褐色的黏糊糊的汤汁,脸上手上更是满满都是,加上因为摔了两跤,此时正疼的龇牙咧嘴,显得非常狼狈。
沈香苗略耷拉了一下眼皮。
“那里是我的不对了?我钱也给了,你比试也输了,这糖画本就该给我才对。”章弘钰噘着嘴,还是不依不饶的模样。
说着转头看了一眼章寻,接着对章弘钰说道:“你这个小厮瞧着不错,忠心护主,看着又有几分力量,倒是合适做些搬搬抬抬的活来,不如我出钱把你这小厮买了过来如何?”
“恩。”沈香苗跟上,同吕氏一起拿了蜡烛往灶房那走。
“娘也听着动静了?”沈香苗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