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着这男人二话不说便要拉她就走的模样,眼神中更是透着浓浓的不善,像极了猎人紧盯猎物的感受,顿时让沈香苗心中一沉,暗叫不好。
并且比拟较光天化日的强行掳劫,趁着傍晚、黑夜,火食希少的时候,再偷偷行事也更要安然。
此时向掌柜的乞助怕是无用。
“那便要这个吧。”沈香苗拿定主张,又去挑旁的东西。
男人愤怒不已,暗自里谩骂了两声。
“这事与我何干?”那男人手腕受伤,本就疼痛不已,此次被揪住时,震惊伤口,更加疼的龇牙咧嘴。
被割伤手腕的男人,脸上飘过一抹阴狠,忍动手腕上的痛,换了左手一把抓住沈香苗便往外拖拽:“你快些跟我走!”
面对这陌生人,沈香苗下认识感觉是此人认错了人。
话音刚落,一处帘子被挑了起来,冲出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长相粗暴,人高马大的男人出来,瞧着地上的一片的碎渣渣,加上方才自家老婆说的话,不由分辩的一把揪住了那男人:“敢在老子地盘上撒泼,活的不耐烦了?”
外头马车停着,这会儿如果从这铺子里跑出去,怕是跑不到街上,便会被马车上候着的人强行拉上马车去。
沈香苗斜了斜眼睛,进步警戒,大声喝道:“我不熟谙你,大庭广众拉拉扯扯的,难道要占我便宜?”
眼下,只能如此了!
那男人见状伸手便去拽沈香苗:“三妹快些和我回家吧,你一人在外头呆着,爹娘都要急病了呢……”
说罢,更是冲着里头喊道:“当家的,当家的,你快出来,有人砸我们家场子!”
总算是临时保住了性命,沈香苗仍旧有些后怕不已,拍了拍胸口以稳定情感,心中倒是在暗自思付。
平常来讲,普通在镇上做买卖的,昂首不见低头见的,相互都有印象,恰好本日这胭脂铺子是新开的,掌柜的对她并不熟知,天然也就不敢管这看似家务事的事儿。
这话一出口,那胭脂铺子的掌柜的,顿时便阴沉了脸,瞧着那男人道:“你这厮莫要做那登徒子之事,谨慎我喊了人来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