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善而高德兮,何如神仙神通高。吾百年潜修升元婴兮,善而不念父仇。至于莽海修道兮,悟术能翻海。何如恶人嘉名以恶兮,持天道来讨伐。制芰荷觉得衣兮,集芙蓉觉得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一人力平五海兮,为民生而为乐。五岳环球闻名兮,又遭与阴损。”
仙子与石言大惊失容,连他们都未曾想到这一点,却被李风一言道破。
仙子又道:“天道无恋人有情,你如果杀了他,与天道又有何辨别?你放了他,夺舍灵猿以后便分开吧,我等不难堪你。”
心魔狰狞一笑,道:“这荒潦天下里头,早已无了道心,当年三山五岳邀莽虚子前去论道,成果倒是设了个圈套,杀了他的门徒与支属,逼他交出翻海印,这也不见得他们道心有损,现在也或者安然吧?”
心魔瞥他一眼,好像对待无知少年般,说道:“那么你晓得何为五雷么?”
“哈哈...”
“哈哈...”
成道得斩七情根。’好笑至极,无情无欲方得成仙,这是魔,还是仙呢?人间痛苦,彼苍又如何不能瞧见?”
此话一出,仙子与石言神采一凝,大为不解,何为登仙?他们也不晓得!
李风摇了点头,说道:“没瞧见过,但是传闻很多,这传闻绝对不会假!”
心魔持续道:“小子,你瞧清楚了吗?这就是你讲的天道,稍会看清楚了,这天雷必不会放我等,你得好好瞧瞧,这是五行之雷,还是一道黑雷!”
李风又说道:“你说彼苍瞎了,那我问你,为何人间另有人被五雷轰顶而死?”
心魔大笑,愈是猖獗,指天怒道:“好一个替天行道,若说道心,本尊修的才是道心,他们连猪狗都不如!何为善?何为恶?别人要杀我,便是善?我杀了别人就是恶?三山五岳,如果替天行道,那么彼苍已瞎,彼苍甚么也看不到,它甚么都看不到...”
“天道无情,天道无情!哈哈...”
心魔嘲笑一声,玩味隧道:“现在不消你放,本尊都能脱身,还用你放?不过这小子如果求本尊,能够另有机遇。”
悯诚于情意必坚。
心魔一晃,旋即嘲笑道:“你瞧见过被五雷轰顶而死的景象么?”
韵水仙子眸子微微一红,叹道:“同时天涯沦落人,何必拿同道人的生命相胁呢?李风只不过是一个凡胎之人,与你儿时也有几分类似,为何要必须杀他?”
心魔又是狰狞大笑,道:“是,我是莽虚子,但不是之前阿谁莽虚子,现在的莽虚子不再积德,而是无恶不作。”
“本尊在生前怕他,但死过一次了,本尊又何曾怕过它?”心魔好像丧失了神态般,举手指天怒言相向,眸子里头却尽是喜色。
心魔再次狰狞,大笑一声后,仰天长啸,指着天空道:“何为天威?天道已死,魔头当道,有唤作天威,好笑,好笑!”
韵水仙子神采一凝,寂然说道:“你、你就不怕冒犯天威吗?”
心魔瞧得这一幕,更是大为怒笑,道:“怒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天道不是无情,而是暴虐罢了,不容人道得半句,不容人窥测化神境以后是何种修为,哈哈...”
心魔冰冷说道:“你们山野之修,都是人面兽心,比起荒海之修还为狠辣,三山五岳暗害于我,你们也好不了多少。”
正在话间,顿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吼怒,韵水仙子一瞧,神采突变,惊骇道:“这、这是劫云,该死,还真的冒犯了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