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康尚未答话,就听靖国公在旁嚷道:“现在全天下都晓得卫家丫头要做我的孙媳妇了,甚么遁辞?这事已在皇上面前做实了,你当是你们小孩子做游戏,还能改吗?你这白痴现在晓得冒昧人家了?你才看人家几眼?就巴巴地把我们全部靖国公府多少人的性命给豁了出去?你还当本身是豪杰救美了?你安晓得你这个便宜老丈人领不领你的情?说不定人家想当国丈呢!”
从袖中取出一张洒金箔红笺,递给崔氏:“这是雁娘的庚帖,这两日,靖国公府的泾阳侯夫人会亲身上门,你好生欢迎,两家先互换了庚帖,其他的事,你们女人家渐渐筹议。”
靖国公不平气地骂道:“你怕甚么?!就你这孬种,怕这个怕阿谁,我看你,活了半辈子,还不如玉钊玉钦!我靖国公的孙子,想娶谁娶谁!哪个敢嚼舌头说半句废话,我这把老骨头跟他冒死!”
“恰是。仿佛是叫郑......紫歆,对,是这名儿,这女孩儿是都城驰名的闺秀,素有才名,可惜了!只好叫钊哥儿娘去说说,好生赔个不是。都是这臭小子!鬼迷了心窍!见了那卫雁,就连本身姓甚么都给忘了!”徐亿凡又狠狠地瞪了二儿子两眼,还不解气,伸脚又踢两下,昂首见老父怒瞪着本身,赶紧缩头不语,悄悄把伸出去的脚收了返来。
卫府书房内,徐玉钦屈膝而跪:“请卫大人原宥长辈卤莽!冒昧卫蜜斯,皆因事急从权,攀亲之事,只是遁辞,并非长辈对蜜斯有所图谋。”
卫东康如何不晓得这老爷子是何意,老爷子这是怕二人结婚后,朝中人将靖国公府看作雍王一派的权势,更怕本身女儿给他的宝贝孙子吹枕头风,惹得他孙儿做下错事,进而令国公府卷入夺嫡纷争。
卫东康瞪视老婆:“你身为继母,不该你管的事,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