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当即进入备战状况,一时候,厮杀震天,先行兵马与后继雄师被从中截断,没法照顾,郑静明被迫一起向火线疾冲,以避开敌军包抄之势。
敌军渐成弱势,不敢近身相拼,只远远构成包抄之势。何如火线泥沼拦路,摆布两方被敌军围略,一时之间,行进不得。
亲兵递上一壶水,他接过喝了两口,问道,“探路的标兵可返来了?”
芦苇丛中,蹿出无数的玄色身影,鬼怪般将郑静明的先行兵马团团围住。
汝南城楼之上,庆王自昭其罪,言品德行不堪,枉承君王宠遇,劝部下军马接管郑静明收编,不平号令者,可解甲归田,非论其罪……
“哦?”那人双眼眯起,左部下认识地捏着下巴,沉吟道,“郑家军……领军何人?”
郑家军齐声报命,“杀!杀!杀!”
郑静明顺手斩落两个攻向他的黑甲兵士,大声喝骂道:“你逼宫在前,谋反在后,不思改过,枉为人子人臣!你太子之位早被烧毁,现在仅为庶人,凭你也配称我为臣?你突袭于我,幸运折我数百人众,自视太高,觉得可将我围困在此!殊不知,我此行带有兵马十万之众,以你手上屈屈之兵,如何胜我?我与你两日为约,两日以内若我过不得此地,便自斩头颅,献于你手!”(未完待续。)
亲兵嘴唇干得已裂开了几道口儿,谨慎翼翼地将水囊封口塞好,答道:“未曾。”
穿太小树林,火线是一片田野,齐膝高的芦苇铺天盖地,郑静明心道不好,还将来得及传下备战之令,就听四周传来一片响彻天涯的嘶吼之声!
郑静明暗道“好险”,侧身避过一支箭羽,伸手一剑,将那攻击之人从顿时斩落。他夺过对方马匹,回身一面冲杀,一面大喝,“后退!后退,火线乃是泥沼,不得向前行进!”
郑静明扯住缰绳,惊奇道:“宇文睿?”
一望无边的荒漠之上,撑开数千顶牛皮大帐,四周用削尖的木桩围挡着,正北方向用铜丝扎成一道门。细心看去,每一条木桩高低,都缠着锋利而繁乱的倒钩,森森然泛着幽光,既可遮挡仇敌攀入,又可制止狼群野兽的攻击。
“标兵来报,火线约三十里处,发明一队兵马,身穿银甲,肩臂之上的标识乃是雄鹰雕纹。”
此时,泥沼对岸,远远行来一队高举明黄王旗的马队,王旗之上写着大大的一个“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