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桌子底下暗自拉扯,卫零那边像是接到了讯息,他用不高不低,我们恰好能闻声的声音问一旁的曹心慧:“慧慧,那女的是谁啊?真TM骚。”
曹心慧也许一开端还抱着一丝但愿,有所顾忌不敢等闲说分离,可这会被卫零这么个顺水推舟,不得不先发制人。
“你丫敢不敢承认你只想玩大冒险。”
我猛地摆脱了。之前只感觉邵逾朗说话是脸皮厚,没想到他才阐扬了三四成,这真要没脸没皮起来,完整抵挡不住。他之前对其他女人也是如此吗?
邵逾朗的打趣话并没有让我笑起来,我持续问道:“你记不记得你之前也做过一样的事?”
邵逾朗愣了一下,我觉得他真不记得了,心气儿刚往下沉,就闻声他悄无声气地把手伸到我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坏笑道:“你记性如何那么好,再翻下去,我老账都给你兜出来了,让我今后还如何活。”
之前看他总感觉他在用眼睛用说话对我耍地痞,我是打心底里讨厌。可现在看他,即便他用行动在对我做着耍地痞的事,可我内心却一点也不架空,乃至另有那么点****的感受,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变味了。
邵逾朗是多么的老狐狸,他立马从我的眼神里读到了窜改,那张坏笑的脸渐渐移到我耳侧,呼呼地热气直吹我耳朵:“你是不是想我了?”
“……”
“哎呀,老兄,你就别问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情的觉得卫零在打圆场,实在他是用心坐实分离的究竟,这让我不得不对卫零再一次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