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这么说。”
侯常风俄然把目光投向我,甚么啊,莫非他要我做他女伴吗?做梦!
NO!我改正一下,不是赶上,是已经达到卑鄙无耻的境地!
“呵呵。”身后的邵逾朗悄悄一笑,“如何,现在看我不是哥哥而是男人了。”
我一窘,不敢昂首,只是冒死想找水龙头的开关,可该死的,哪也看不到啊?
“我姐啊,之前我们黉舍的男生都叫她‘冰山美人’。”
“这么说,小书姐还是他们的牵耳目了?”
我无法地叹口气,拉起他的衬衫,用力擦起来:“你看看,你看看,色彩都吃到衣服里……啊!!”
本觉得邵逾朗是个嘻嘻哈哈的大马哈,谁想眼睛这么毒,就刚才一会就能猜出事情的大抵。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