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女孩子如何说话这么卤莽。”曹睿也吓了一跳。
楼隽书刚到我家的第一顿饭,妈妈就端上了香椿作为接待。楼隽书仿佛没见过这类植物,打量了半天,夹到嘴里,才嚼了两口就皱起眉头,碍于情面还是吞咽下去,猛喝几口汤后再也没把筷子伸到香椿的盘里。
香椿有股奇特的味道,和香菜一样,喜好的人好吃得不得了,不喜好的人闻味色变。
“同窗?你才去上海半年,她如何就和你返来了?”
“祝贺,祝贺,你如何还赖在床上?”我听到曹睿打门的声音,随后就是“啊!”一声大呼。
成果,楼爷爷并没有我猜想地禁止楼隽书的心血来潮,他乃至还很同意她和我去乡间体验糊口。
“我总感觉在哪见过呢?”楼隽书撅嘴,“你家就没有新奇的香椿吗?”
“年三十前返来就成。”楼隽书勾住我的手臂,“传闻乡间好玩的东西可多了,如何样,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