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想买屋子?”邵逾朗眼睛亮了亮,“你还是门生没法存款,得一次性付清,你看中那里了,朗哥哥给你买。”
最后一次机遇,我定定地看了眼远处直立着的红色“瓶子”,暗下决计:这回我好歹要碰到它们吧。
邵逾朗喝完果汁摇摇瓶子:“媳妇儿的口水甜。”
“啊?!”我颇不测,“这,这,飞一趟要十来个小时,你不累死。”
“不要不要。”我皱起眉,“我随口说说,你干吗当真。你刚才还说,我身上投资起码,你现在这么一弄,投资大了。”
卫零俄然拍拍邵逾朗的胸脯:“你最多也就他如许了,你起码要像祝贺如许的,我才摸得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