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地看着他,张张嘴:“我,我那里勾引你了?”
“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那儿吃不消,你看我昨早晨略微多弄了几次,你就不舒畅了,刚才我看了一下,另有点肿呢。”
“你快弄吧,压得我重死了。”我难堪地有点恼羞成怒。
我羞得把全部脸埋到了枕头里,邵逾朗在背后“嘿嘿”地笑,然后抄起我的胯骨就开端猛干。
我一下明白过来,脑中竟然立马闪现出邵弼弥的脸,天,他和周宇也那样吗?他那傲岸的臭脾气,肯被压鄙人面?一个男人被当作女人一样对待,多屈辱!
我现在对他这类卤莽的示爱体例竟然能够怦然心动,我勾下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那你和顺点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