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朗那腔调,拖着尾音,竟然让我感觉他在撒娇!他竟然对我撒娇!!
我震惊了!堡垒了!表情完整不亚于那次在床上抽错人。
我气喘吁吁地伏在邵逾朗的胸口,他抱着我,一边调剂着沉长的呼吸一边蜻蜓点水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和眉心。
“明显是你气我。”我伸手抱住邵逾朗的脖子,断断续续抽泣着。
清算结束,我扭头去看邵逾朗,只见他还是大喇喇地瘫在坐椅上,懒洋洋地盯着我,我脸一沉:“你干吗,还不从速穿上。”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哇”一下哭了出来,我的脑海里萌发了一个动机:就算邵逾朗不择手腕获得我又如何样,我不想再吃力脑筋去想他的诡计,因为我只感到一个经敬爱我的邵逾朗。
我这会神采必然像个染缸,啥色彩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