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家子,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低垂下头,像是自问:“我勾引你了吗?”
邵逾朗见我抵当,干脆把毯子一撩,钻了出去,我吓得大呼:“邵逾朗,邵逾朗,腰真疼,不骗你!”
我本意是找个黉舍四周的小剃头店摒挡了完事,谁想到邵逾朗把我带到了一家初级的连锁发型屋里,我看着内里各个很有本性的发型师们,心想:公然和染着黄毛的洗剪吹不是一个层次啊。
邵逾朗用食指轻抚我脖子上暴露的皮肤,道:“我还没见过你短发的模样,一会我带你去剪。”
我吓了一跳,心想现在但是暑假,哪个室友会返来?成果门一开,就瞥见拎着一堆东西的邵逾朗走了出去。
邵逾朗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俯下身靠近我耳边,呼呼的热气喷得我心神不宁:“你明天有点不一样啊,格外热忱,但是,老子喜好!”
邵逾朗听我提起“那边”仿佛不想持续这个话题,径直拉开凳子坐下开端吃早餐。
“一会老子给你贴膏药。”邵逾朗边说边来拉我的毯子。
我愣了愣,品出此中的味道来,这一语双关的,怪不得邵逾朗要让我来剪头发。我从镜子里回望他,邵逾朗面露温色,眼梢却上扬,短密睫毛下的眸子子亮着精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一个带毛刺的小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我身上,见我和他对视,他便眯起眼睛,一挑眉毛,赤裸裸地撩了我一下,我周身通电普通,麻了一下,赶紧低下头去,却挡不住火辣辣烧起来的脸颊。
“短发?”我惊奇地抬开端来,“我只想略微修剪一下啊。”
他回身扬了扬膏药,冲我咧嘴一笑:“我实在是给你送这个来的,但是厥后被你这个小妖精勾引上了床。”
我猜疑地抬开端来,心想:我又不是男孩子,头发长了要定时去剪。
“你要为我留着吗?”邵逾朗垂下视线,勉强笑了笑,仿佛不太喜好黑长直。
“真乖。”邵逾朗喜上眉梢,一下把刚才的情感抛到脑后,让我深度思疑本身又着了老狐狸的道。
洗完头发,小胡子男人边给我梳直边对着镜子中的我笑:“嫂子,你想剪还是染?”
我也坐下,抬眼看了看邵逾朗的神采,没有非常,可也仿佛有点非常,因而赶紧找个话题:“哎,你如何上来的,宿管阿姨没拦着你吗?”
我一窘,红着脸低头扒粥。
给我剃头的是个扎小辫留小胡子的男人,他仿佛和邵逾朗熟谙,说话也挺随便:“哥们,这谁啊?”
我心想完了,明天早晨用心没开灯,黑灯瞎火地蒙混畴昔了,明天的脸莫非还这么较着吗?
“下次行吗?”我要求道,“等我腰好了。”
邵逾朗见我只盯着他看,眼里另有丝恶狠狠的味道,就更加神采玩味起来:“如何,我说错了?”
“啊。”我惊奇了一声,“你室友还把女孩子带寝室里过夜啊。”
“真的。”我当真地点点头,“不能再来了。”
邵逾朗一抬眉,笑得更深了:“好生服侍着。”
邵逾朗笑了笑:“你这眼力见,看不出来是谁吗?”
我一听到“勾引”两字心就堵住了,齐霁那张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剁碎的脸又闪现了上来。
我被刺激地一下撸上了邵逾朗的头发,然后,然后就软趴趴地任他宰割了。
“我腰疼。”
“如何了?”邵逾朗见我神采有佯也不持续开打趣了。
我死活拽着毯子不从,实在刚才我已经动着腰伤了,本来不该干这事,干这事能有不伤着腰的吗!
我确切也没留太短发,好吧,女为悦己者容嘛,剪就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