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们感到这此中有诈,以是拿着循环纸不去找那位宗主,意在垂钓,想要诱我脱手。”行宫内,周文端坐在中心那庞大的椅子上,喃喃自语。“我在垂钓,他们也在垂钓,现在就看谁比较有耐烦了,能真正钓上鱼来。”
“你快将本座放下来,你如此目无长辈,以下犯上,信不信我禀告掌教,将你逐出垂天宫。”那老头儿厉喝。
“磨练我么?”周文心道。“这世上还没有甚么磨练能可贵住我。”
“哼,你不让我进,我便非要出来。”周文冷喝。感受本身无缘无端遭人刁难,岂能就能如此让步。“本日我非进这藏书阁不成。”
在这三个月的时候里,周文亦是分离出一丝神念感到循环纸。现在周文具有循环纸的一半儿节制权,而循环纸的本身器灵则是堕入甜睡中,以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周文就是循环纸真正的仆人。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周文想要收回循环纸,非论它是在那个的手中,周文都能够在第一时候收回。
接着他站起家来,看向远方,道:“看来,得尽早让阿谁钓饵为我所用了。”
“还本座呢?”周文嘲笑,“你觉得你一点戋戋的法则之力,就能将我拒之门外。”
“你是周文?”那老头儿惊奇。